“有什麼不對嗎?”烈櫟墨揚眉,“你娘我也應該喊一聲樂姨!說來,烈王和烈王妃還真是有緣分的啊……”
琉璃:“……”
沉默了一會兒,琉璃皺了一下眉頭,“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烈櫟墨坐起身,對著琉璃招手,一邊道:“賞梅晏那天回去後的深夜!”
眉梢一挑,眉間微微皺起,琉璃問道:“那風姨可解釋了,她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你這一切。”
烈櫟墨眉目之間稍稍的一怔,“琉璃,你在懷疑什麼?”
“……”默然片刻,琉璃搖了搖頭,“也不是懷疑,隻是奇怪。風姨到護國公府這麼久,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你這件事情!?”
烈櫟墨:“……”
烈櫟墨低首,掩去眼中一抹複雜難懂的情緒。而琉璃雖然對此有些奇怪,但更多的注意力卻還是她今日做的事情。
所以,她沒有注意到烈櫟墨這瞬間的異樣。而是,聽著外麵又是一陣的鞭炮聲兒,當即道:“花轎差不多要出門了!”
琉璃說著,麵上不自覺的呈現出了她前生出任務的時候,標準的‘冷’。
——冷麵,冷眸,冷聲!
烈櫟墨望著陡然轉變的琉璃,鳳眸之中滑過一抹奇異的光芒。這樣的琉璃,他是第一次見到。心底不由得暗忖,他的烈王妃到底有還有多少麵兒是他沒有發現的呢?
不過想歸想,烈櫟墨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當即將琉璃抱在懷中,清淡出聲,“人家是花轎出門,烈王妃由烈王親自抱出門,如何?”
琉璃莞爾失笑,眉梢一揚,眼角含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微昂著下巴,一副高高在上的小模樣兒,“那還不‘走’著?”
話音落下,屋內的人影已然消失不見。隻餘窗欞微微的閃動了一瞬,又恢複到了平常模樣。
而於此同時,艾葉掀簾走了進來。見此,稍作收拾了一下,便輕輕‘咳’了兩聲。簾子就被撩開,‘琉璃’便就走了進來。
她望著艾葉,長籲了一口氣,眸中有著小心翼翼的試探,“艾葉姐姐,你看我扮的像嗎?”
“不出聲,還有七分相像。你這一出聲,就隻剩下三分像了!”
“那我從現在開始看醫書,就能保證一句話不說!”‘琉璃’趕忙掏出一本醫書,就做到了軟凳上,看了起來。
艾葉見此,不由得失笑,隨即壓低兒了聲兒道:“菘藍,你也不用太緊張。這會兒,也不會有人來。隻是,裝個樣子。你放鬆一點……”
“嗯,我知道的!”菘藍假扮著琉璃的樣子,點了點頭,長呼出了一口氣,“我一定可以的!”
艾葉笑著,遞給菘藍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緩步走了出去,同時一邊揚聲道:“小姐,奴婢就在門外守著,有什麼吩咐,你隻管喊一聲!”
出了臥室,將門關上。艾葉與茱萸相互遞了一個眼神,隨即如往常個一樣守在門邊!
這時,在外麵‘瞧熱鬧’的白術跑了回來,與懷山目光相交了一瞬,便就自然的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