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的陳王府。
陳王一臉陰沉看著匍匐在地上的人,將一遝小額的銀票一把摔在他頭上,怒極了道:“馮健,你給我說說,我陳王府的地契和鋪麵的地契,怎麼就成了這些小額的銀票了?”
“王爺息怒,屬下也實在不知啊!”馮健一臉懼色的匍匐在地上,“昨夜屬下按照王爺的吩咐準備半夜出城,結果被一個喝醉了年輕公子撞了一下。當時,地契就掉了出來,而那公子也掉出了一遝東西。屬下當時不敢停留,當即撿起就急急的出了城!”
“那你的意思是,你撿錯了東西。那喝醉的公子,撿了我的地契!是不是?”陳王滿目陰沉,一臉的怒容,緊握住拳頭。若是,他拿陳王府的地契和鋪麵的地契,去尋大周首富崔家借銀子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那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馮健低著頭,他匍匐在地上,大冬天的,他一腦門的汗。他在腦中急速的尋找著,自救的法子。當即,他咽了一口口水,“王爺,隻怕是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你怎麼能確信,不是被故意掉包的呢!”
“這……”馮健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王爺,屬下將地契弄丟的事情難辭其咎。但請給屬下一個機會,找到了那喝醉的公子,尋回地契為首要啊!”
“哼……”陳王拂袖,將桌案上的茶盞全部砸在馮健的身上,“那還不快去!找不回來地契,你就提頭來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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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且說烈風吟回了護國公府。先去風悅詩那請了安,就急急的跑到烈櫟墨居住的墨居。不等人通報,就急急的闖了進去!
烈櫟墨見此,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眼底的不悅卻是顯而易見。
然而,烈風吟早已經習慣了,完全無視的道:“墨哥哥,今兒個我來是有事兒的!還不好茶好吃的趕緊的伺候著……”
烈櫟墨眉梢一動,眸光一轉,視線便就落在烈風吟身上背的小布兜上,薄唇一動,“琉璃讓你給我帶話!?”
烈風吟還本想拿拿勁,可一想到琉璃姐姐那一副嚴肅的樣子,也就歇了這個心思!
當即,將小布兜中裏的那一遝地契拿了出來,交給了烈櫟墨。隨後,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了烈櫟墨聽。最後,烈風吟道:“琉璃姐姐說了,讓你想辦法把這個東西在不讓人懷疑的情況下,交給太子帝珣。”
烈櫟墨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她還說些什麼?”
“說讓你配合演戲!”
話落,烈風吟一笑。眼底閃耀著一抹狡黠之色,忽而猛地將桌上茶壺往地上一丟,大聲的道:“墨哥哥,你太過分了。這小布兜是琉璃姐姐送給我的紅包,她說裏麵是她哥哥早上給她零用的銀票,就都給我了!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講理的就搶了去!”
說完,將小布兜望烈櫟墨身上一扔,兩手捂住眼睛‘嗚嗚’的跑出了墨居。
一路上,那嚎哭之聲,可謂是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