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直接將紫檀木的匣子扔給了烈櫟墨,就去她的床下拉出她的小藥箱出來。
而烈櫟墨接了紫檀木匣子,打開一看,不由得從軟塌上坐起,鳳眸有些不可思議的微睜。他看著正在捯飭藥箱的琉璃,薄唇輕輕的一抿,“琉璃,你可知道你扔給我的是什麼?”
拿著紗布和金創藥的手輕輕的一頓,琉璃回頭看了過去,“是什麼?”
“璿璣!”
“我知道啊!我剛已經看過了……”琉璃漫不經心的說著,又回轉頭開始弄藥箱裏麵的東西。
烈櫟墨見她如此漫不經心,不禁有些無語凝咽。稍稍默了默,便自顧的道:“你可知道,當今世上有著這樣一個古老的傳說……”
“不會是得璿璣者得天下吧?”原本在在藥箱裏找東西的琉璃聽了烈櫟墨的半茬話,撇了一下嘴角,頭也不抬一下,就涼涼的出聲打斷了烈櫟墨接下來的話。
烈櫟墨一怔,“你既然知道,你還這麼隨意的丟給我?你就不怕……我占為己有?”縱然你我已經私定下了婚約,可終究是隻是口頭之約,你怎麼就如此的信任與我了呢?
琉璃的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要不要這麼惡俗啊,還真就被她說中了。手中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從藥箱裏找出自己想要的東西,便緩步走到了軟塌前……
“那——你會占為己有嗎?”
琉璃淡淡的出聲,嘴角揚起一抹玩味兒,看著烈櫟墨的眼神一派的波瀾不驚,好似篤定的了然於胸一般!
“是你的,我自然不會!”
“你這話倒是實誠。”琉璃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一旁,略略沉吟了一下,她也能猜到烈櫟墨心中在想一些什麼,便又淡淡的揚唇,“烈櫟墨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對我認定的人會給予絕對的信任!”
心中一動,烈櫟墨看著琉璃,薄薄的唇瓣微微的抿出了一抹弧度緩緩的上揚著,“好一個——絕對的信任!”
“怎麼,你不願意?”
琉璃的眼中浮現了一抹狡黠之色,不等烈櫟墨出聲,“不願意,那也晚了。因為,從我應你開始,所有的一切我說了算!”
烈櫟墨:“……”
這小東西,真是狂妄霸道的不行。讓他一陣的牙癢癢,卻又稀罕的不行。
*
片刻之後,琉璃幫烈櫟墨的傷口換了藥重新包紮完畢,便就開始趕人……
“真沒有想到,你的傷口才一個晚上竟然愈合的這麼快?”似是感歎了一聲,琉璃又道:“隻是,切記不要碰上生水,另外當感覺到傷口有點癢癢的時候,悄悄過來我給你拆線!”
叮囑完之後,琉璃望向一直在角落裏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尋風,好不客氣的吩咐道:“走前,你將這裏收拾妥當!”
說完,琉璃便出去淨手。回來的時候,軟塌附近已經收拾妥當。眉梢一挑,這動作倒是挺快的嘛!
烈櫟墨站在窗前,見琉璃回來,將那紫檀木的匣子遞給琉璃,“這裏麵的東西,你切記不要外露給任何人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