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的情緒依然狂躁不安,偌大的空間因回音,不斷地重複著大媽的語無倫次的胡言亂語。
站在旁邊的蕭笙,按耐不住了心裏早已壓抑已久的恐懼,這時候竟然瞬間爆發了,隻見蕭笙此刻突然大聲叫喊。
“不要再叫了,大媽,你這樣又有什麼用處?你這是懦弱,活生生的懦弱。你做過的事,你不敢承擔。你何必在這裏苟且偷生,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或許說出來了,會安心點?”蕭笙先是怒吼,過了一會兒,從憤怒變得緩和過來,臉上的汗珠掉了下來,滴入了地板的地攤上。
然而,大媽的眼神透露著不想說的意味,緩緩地把頭移到了一遍,試圖躲著他那嚴厲可怕的眼神,那種可以把人看透人的雙眼。
蕭笙見大媽不想說,便沒有再繼續逼問他,而是冷不冷地丟了一句給他。
“我知道你會跟我說的,我先去洗手間,你就在這裏慢慢地想想,希望出來後你可以和我說說。”蕭笙說完,便幾誇步就走到了洗手間,打開的洗手間的門,緩緩地走了進去。
客廳裏又隻剩下了大媽一個人,四周的牆壁猶如銀色的月光,被白漆粉刷的異樣的慘白,似乎滲人心寒。
大媽聽到蕭笙發出的怒火,漸漸地平下心來,一個不驚心,坐在了沙發上,靜靜地思考著。
就在這時候,蕭笙這時蹲著馬桶,隨手拿起了不知過了多久的報紙,攤了開來,眼睛快速地掃射了第一麵報紙。
這是一張司空見慣的都市報,錯綜複雜的版麵,密密麻麻地寫著很多東西,蕭笙隨便掃了幾下,隻看一行醒目的大字在哪裏。
“荒市都市報。”蕭笙輕輕地低語道,但似乎沒有用在意什麼,可能是這座城市的名稱而已。
又繼續看了一些文章標題,都是些什麼荒市凶殺案啊,官員貪汙腐敗案,什麼江海汙染……都是些讓人感到醜惡的事情。
“這些社會敗類應該早點處理,早點抓到警察局蹲著,哼。”蕭笙越看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