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捋著一把把的白須,道:“隻要你答應老夫這件事,不僅可以回家,而且還能拔出“渾天斧”,劈完“黑鐵木”
“有這樣的好事”蕭鼎眼前一亮,如此一來既不違背爹爹教導的道義,還能回家去,拱手問道:“老先生,請講”
老者挺直身子,昂首望著天際,低沉而洪亮的說:“成為一名老夫認同的武者”
“武者???”
“武者,除非家族勢力,尋常百姓哪個不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武者”對他們而言那是可望不可即的光輝”
“我.....”
蕭鼎口齒不清,表情略顯僵硬,心想:“自己隻是尋常百姓,資質平平,怎麼有資格成為一名武者”
“你是不是擔心,自己不夠資格”老者一語道破蕭鼎的心思
蕭鼎靦腆的點了點頭,低聲道:“老先生,我隻是...”
話說到一半,老者手指戒指“咻”一閃光,一張破舊的羊皮卷出現在手中,遞到蕭鼎麵前說:“你是否能成為一名武者,全憑天斷,老夫平生最厭煩的就是那些所謂的身世,不瞞你說,老夫曾經也是一名尋常人”
無可奈何,蕭鼎隻好硬著頭皮接下羊皮卷,瀏覽著略顯汙濁,甚至有些字跡磨損的無法識別,問道:“老先生,這卷羊皮是什麼”
“怎麼,接了老夫的“武技”,還不肯叫一聲師傅”老者言喻平和,眼中卻充滿著無盡的笑意
“啪”
蕭鼎雙膝跪拜在地,一手拿著羊皮卷,一手扶著地,磕頭道:“師傅在上,受徒兒三拜”
“砰,砰,砰”
三拜之後,老者攙蕭鼎起來,拂去額頭的土塵,一本正經說:“徒兒,待你回去,要好生修煉,至於你手中的武技“純元”要等到凝氣之後方可試煉”
“師傅,什麼是凝氣”
蕭鼎一介平民,不懂何為“凝氣”自然無奇,老者講道:“凡胎肉體經過一番苦練,曆經“淬皮,煉骨,凝氣”三個階段,才能被稱為武者,不知多少人處在“凝氣”這個瓶頸,而無法突破稱為貨真價實的武者”
“師傅,徒兒一定竭盡全力,可.....”
蕭鼎欲言又止,似有苦衷,老者開門見山:“你我已是師徒,有事直說便是,何必吞吞吐吐”
“是,師傅”
“是這樣.........(省略千字)”
聽完蕭鼎訴出原由,原來是為舊病在床的爹爹擔憂,如果修煉,母親既要料理家務瑣事,又要照顧父親,實在勞累過度,作為唯一的兒子,於心不忍
老者深感蕭鼎是一個孝順的好孩子,說:“徒兒,不必煩惱,你爹的病有得治”
“師傅,你是說你能治好我爹的病”蕭鼎大喜若狂的問道
“你戴上這枚戒指,隻有為師看過你爹,才能斷定如何醫治”說著,從手中摘下那枚龍形紋的戒指,示意蕭鼎收下
蕭鼎搖搖頭,推開老者的手:“師傅,這枚戒指一定跟隨師傅多年,徒兒不能收”
“傻徒兒,你不收下它,為師怎麼跟你去為你爹看病”
“師傅,徒兒不明白,戒指跟爹爹的病有什麼關係”
老者先前伸了伸胳膊,張開手,戒指平躺在手心,泛著黑紫相間的光澤,周邊紋絡的龍形紋栩栩如生:“徒兒,你不要小看它,它可不是一枚普通戒指”
“那是什麼?”
“徒兒,你可看到戒指中間鑲嵌的亮石”
定睛細看,果然有一顆小小微光波動的銀色亮點,側耳聽老者道:“此乃晶石的一種,也叫做空間晶石”
“噢”聽的是一知半解,隨後老者歎了一聲:“為師肉身已毀,你所看到是師傅的“武魂”,脫離“霄淩閣”,為師隻能暫居戒指裏的空間,方才不會損傷”
“師傅,你....你是說...你是..魂魄”
“武魂”非同“魂魄”,但以目前的蕭鼎而言,告知實情尚早,道:“徒兒也可以如此一說”
回想當年強行“渡劫”,卻遭“雷罰”重傷肉身,若不是“武魂”趁機脫離肉身鑽進“黑戒”,恐怕早就隨肉身灰飛煙滅
往事不堪回首,老者頓了一口氣,笑道:“隻要為師恢複當年的“元氣”,再尋覓一個合適的肉身,師傅我就可以複原”
“徒兒,能為師傅做些什麼”
老者欣慰一笑,說:“你有這份孝心為師很感動,隻是現在的你還幫不了師傅,好了,時辰不早了,戴上這枚戒指,為師隨你回家”
“是,師傅”
接過“黑戒”,本以為尺寸不合,沒想到戴在手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老者隨後呼喚了一聲:“靈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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