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抱著玄靈的頭,將玄靈的腦袋安置在了籠子旁邊以防老虎會毀壞她,她穿入異世,玄靈是她唯一的朋友,而如今,她唯一的朋友也被剝奪了性命!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沒有人會在意裏麵的隻不過是一個孩子,而麵臨著猛虎,最可能的便是被活剝吞噬,可是沒人會在乎這些,眾人花天酒地之下,令宮九月感覺盡是奢靡與惡心!

宮九月並沒有別的武器,她所持有的,不過就是她頭上那唯一的一顆木簪子,她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被放進籠子裏的少女,已經沒有一人存活下來,唯獨存活下來的,僅有宮九月一人,她緊緊的捏住了木簪子,眼中泛起了修羅一樣的煞氣,她前世已升至丹尊,今生卻要與猛虎對峙,手指已經捏出了汗。

她猛地旋飛了起來,眼前的猛虎周身忽的散發出了幽深的念力,彭的一聲把宮九月震飛了出去,宮九月也不示弱,因為她知道,隻要沒了力氣,隻要放棄希望,她隻有被殺的命運。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忽的想起了之前在丹書裏看到過的,極陰之人的鮮血,煞氣叢生,她是六陰之人,鮮血比之常人便有重大的殺傷力,雖然並不至於能把一隻二階的猛虎弄死,但是多少,會令它忌憚!

無論是人還是妖,還是神麽,都是由罩門的,隻要擊中它的罩門=

雖然,機會隻有萬分之一,但是拚命她都要一試!

眾人勾唇一笑,戰離野勾唇看向了一旁的卿非白:“不如今日我們打個賭?我賭三百金株,這個奴隸,必死無疑。”

宮傾雨笑的歡暢;“離王爺果然下的起血本,我賭四白株一刻鍾內,她必死。”

宮昊一臉的狡猾,笑的也很是開心,:“五姐,你說的這麼篤定,二階的魔獸豈是一個廢物能製服的了麽?”

唯有卿非白,他的眼眸微微情挑,眼神裏有一抹複雜劃過,卻是許久未能出聲。

他們笑的一臉開心,宮九月身上卻已是冷汗,身上被濺落的血線夾雜著耳邊還在繼續傳來的哢擦哢擦,噬咬人骨的聲音令她覺得更加的詭異,她的手指狠狠的顫抖著,身邊靠著鐵欄杆,若是一招不慎,定滿盤皆輸。

驟而,猛虎猛地朝著她飛了起來,宮九月小巧的身子,忽的從猛虎的身下劃了過去,她手中的木簪僅是冷汗,她緊緊的捏住,噗嗤一聲,木簪狠狠的劃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上,瞬間一抹嫣紅的血線落了下來,木簪混濁著鮮血狠狠的此在了猛虎的身上,不出她所料,猛虎散發出了一聲暴戾痛苦的聲音。

撕拉一聲,她猛地將木簪哪裏出來,猛虎的身上大動脈猛地被她隔開了,刺溜一聲血液猛地濺在了她的手上,她看準了黑虎的罩門,堵上了萬分之一的可能,將手上的木簪哧的一聲此在了它的腋下,咣當一聲,白虎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驟而,一抹血液順著他的上空飛濺而下,染紅了她的衣服,她猛地退在了鐵欄之上,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ps今天有點事,後麵幾發會晚一些,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