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哥’死死的看著白池那深潭般的瞳孔,自嘲笑笑,他喉結不斷的抖動著,嘴唇和臉不自覺的發著哆嗦,“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他用沙啞又刺骨的聲音問道。
白池聽了倒是一笑,用手捏了捏‘wei哥’的臉,“我為什麼要放過你?”說著轉笑為怒,麵色一狠,一巴掌就抽了上去,“啪。”。一聲巨響。
這撲麵而來的巨力直接將他的臉扇倒了一邊,他的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盡管如此的疼痛,任不能止住他的哆嗦,反而更加的激烈了。
“額。”‘wei哥’撇過腦袋,回過頭來,嘴角溢出鮮紅的血絲,已經不能再張嘴說話了,隻能發出低沉的咕咚聲,因為隻要他一張嘴血就會噴出來,他隻能惡狠狠的將流出的血再吞回去,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噴在白池臉上,隻是這樣他就真的沒命了。
“其實我本來是打算發過你的。”白池看著‘wei哥’的表情,臉上無悲無喜,“但是你侮辱了我的偶像,怪就怪你父母生了一張jian嘴給你。”白池笑笑的眯了眯眼睛,惡狠狠的盯著他的眼睛。
“額。”‘wei哥’還是不能張口,隻得閉口呻吟。
“算了,姑且放你一馬吧。”白池看著‘wei哥’這可憐蟲的樣子,既然教訓已經到位了,也沒必要多下手,畢竟這已經不是戰場了,該收手時就收手,要是進局子了也麻煩。
說著白池也就將他放下去,那幾個小混混早已醒來,畢竟白池沒有下狠手,隻是他們不敢過來,現在看到他們老大被放下,忙的跑了過來,扶起他們的老大,二話不說,回頭就逃。
白池笑笑,轉頭走向已經快要將食物掃幹淨的梅利。
那個中年婦女舉措不安的走近白池,“年輕人。”
“恩。”白池點點頭,“對了,他們是什麼人?無緣無故找茬,不太可能吧?”
“恩,其實原本在我們隔壁有一家店,隻是生意不好,後來就攀上了什麼大幫派,做了小混混,有事沒事找人來找茬。”中年婦女說著,差點哭了出來。
“我想這幾個人也是他們找來的。”中年婦女咬牙切齒。
“我明白了。”白池點點頭,“老人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離開這個小地方?”
“離開?”中年婦女不解。
“我想投資,將這家店做大。”白池笑笑,點頭示意。
為了個人資產,這黑玩的人太多了,不如玩點白的,投資這家店也許是好事。
“年輕人這?”中年婦女更是不解。
“放心吧,如果你相信我,就打這個電話。”說著白池拿起中年婦女手中的筆,在紙上caocao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恩。”中年婦女皺眉思考,點點頭轉過身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池坐到了梅利對麵,“就這麼吃完了?”
“還有一點。”梅利指了指盤中的殘渣說道。
“還真是不留情啊。”白池笑笑。
梅利似乎忽然想到什麼事情,抬頭麵向白池,“對了,我父親想要見見你。”
“你父親來華夏了?”本在掃蕩殘渣的白池,忽然抬頭,驚訝的說道。
“恩。”梅利點點頭。
“什麼事情,他老人家親自來。”白池不解了,這麼一個大人物為什麼會親自離開自己的本土。
“說是為自己祝壽,不過好像跟換什麼屆有關。”梅利滿不在乎的提到。
白池沉默了,換屆又是換屆,最近的事情好像和換屆都有關係,這次換屆看來不同往常了,看來要掀起一場風雲了。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這時白池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