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與灰馬大戰了兩三回合之後,灰馬毫無質疑的趴在了地上,而白池也不好看,上衣已經被灰馬撕裂了,原本光滑幽亮的肌肉,被抓都是爪印,這仿佛就像是在虎皮上的虎紋一邊,但是他手中的酒卻沒有灑掉一絲。
而此時,人群也停了下來,各自拖著身體走到一邊,喝起來早已準備好的水,拿起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隻剩下楚軍趴在地下,同灰馬一樣的待遇。
白池笑笑不理會他們兩個人,拿起灰馬的外套套在自己身上,自顧自的轉身向地麵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喝酒。
走到了地麵上,白池走出了酒吧,思量一番,還是打算坐車回別墅,畢竟自己勉強還是一個保鏢。
至於楚軍就交給灰馬處理吧,但願下次再見的時候,能有所進步吧。
白池攔下出租車,開向了別墅。
夜入四更半,別墅。
白池下了車,拿著楚玲玲的卡,刷了一下,哼著十八摸,好不愉快向著別墅走去。
走近了別墅,卻聽見車庫裏有窸窸窣窣的響聲,白池第一反應就是,怎麼,別墅來賊了?應該不會,去看看吧。
想著白池也不再哼那十八摸,壓低腳步,鑽過草叢,慢慢的走向車庫。
如果是賊也好抓住,如果不是賊也好看看,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作甚。
“玲玲姐,都這麼晚了?”冉天兒說著還四處張望一番車庫,看著四處漆黑一片,又一寒風襲過,不免寒顫一番,晃的她的波濤一陣上下,“我們真的要出去嗎?”
“當然。”楚玲玲一邊說一邊打開了車門,“快要開學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假期就這麼無聊的結束了。”
“可是,玲玲姐這麼晚了,非要出去不可麼?”冉天兒也上了車,但是任不放心問道,“有什麼事情不能白天去做麼?要不我去找白池來吧。”
“不要,為什麼讓他來?有些事情白天當然做不了,他也不需要知道。”楚玲玲將鑰匙插入車子,發動馬達,車子立刻發出了轟鳴的響聲,“比如說飆車。”
白池站在車庫外麵一聽楚玲玲說要飆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走了進去,這大小姐有點膽大的,小姑娘家家,居然想去飆車。
白池壓低了腳步,匍匐著,走到了車子旁邊,敲了敲車窗,“什麼事情,還有我不需要知道的?”一臉嬉笑的問道。
冉天兒看到了白池忽然跳了出來,一臉嬉笑的站在車窗旁,手還不斷的敲打著車窗,“白池。”嚇了一跳。
楚玲玲瞥了白池一眼,咬牙切齒,卻不開口,發出次次次的聲音。
這個流氓,怎麼什麼地方都有他,氣死本小姐了,本小姐不就是想飆個車發泄一下麼,這流氓怎麼老是來搗亂,我可不想帶這麼個流氓去飆車。
白池要是知道楚玲玲此時的想法,也就隻能欲哭無淚了,誰想搗亂啊,是碰巧的好嗎,要不是小爺碰巧回來,但是坐車的時候,心裏思索的原因,你以為我有心情管你的破事麼,別傻了,你跟小爺可沒有怎麼好的關係。
“白池你大晚上不睡覺的,跑出來幹什麼?”思索一番,楚玲玲還是問道。
畢竟她並不想讓白池知道自己要去飆車,要是讓自己爸爸知道了,那就完蛋了。
“吾觀今日,月似玉盤,煞是優美,思前顧後,輾轉反側,未入寐,隻得步庭院中,觀此美景。”白池笑笑,一時興起,便吟詩一首,用奇怪的音調說道,“汝等呢?”還不忘將整套動作做完,抬起頭來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