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走近了那物,接著微弱的燈光,看著那物。
“該死這群瘋子,連自己的手下都不放過,看來他們根本不打算讓這個飛機上的人活下來,隻要談判成就,就將這個飛機炸掉。”仔細的觀摩這枚定時炸掉之後,發現其體積雖然很小,但是它的威力足夠讓這架飛機炸的連灰都不剩。
這個精細縝密的定時炸彈上,布滿了兩種顏色的電線,它們交錯連接,看的白池眼花繚亂。
白池盤坐在定時炸彈之前,仔細研究起線路的分布,以及炸彈的類型。
白池分析了一會兒,發現這枚炸掉是由tnt的藥包改製的,威力別說這破飛機了,就是一座小山也就分分鍾的事情,不過還好類型倒也普通,想必他們為了買這個tnt就花了不少錢了,也沒有錢買什麼技術了。
白池小心翼翼的向著自己的褲腳探去,拿出了一個小盒子,他輕悄悄的打開盒子,裏麵靜悄悄的躺著的是拆彈的工具。
“滴滴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距離這枚炸彈爆炸還有一個小時,如果白池一個小時內不能拆彈成功,那麼這飛機的人還是要去見上帝。
終於在白池精密的計算之後,毅然的將其中一種顏色的電線給依次剪斷。
“滴,,滴,滴,”定時炸彈在滴了幾聲之後停止的讀秒。
“呼,終於搞定了。”白池抹了抹自己早已是汗如雨下的臉龐,看著那枚定時炸彈想要將其拿下來。
忽然。“滴,滴滴滴滴。”
那枚炸彈又響了起來,而且節奏比剛剛更快。
“見鬼,組合炸彈。”此時炸彈開始繼續讀秒,時間赫然隻有5分鍾了,也就是說,這是死亡邊緣的最後的徘徊。
該死,現在顯然拆線是不可能了,隻有一種最危險的辦法,看來隻能拆除雷管了。
想到這,白池拿出了一個小鑷子,試圖將雷管拔出。
白池拿著雷管的手在發抖,手心冒著虛汗,慢慢的向著這枚定時炸彈的雷管而去。
慢慢的鑷子已經放在了雷管之上,白池的手依舊再抖,麵色猶如土灰一般,白池想控製自己的手不抖,卻很難,畢竟責任太大,隻要失敗,整個飛機都完蛋。
“嘭嘭,嘭彭,彭彭。”一切是那麼安靜,除了微弱的燈光,炸彈的讀秒,連白池急促的心髒跳動聲都是那麼明顯。
白池閉上了眼,開始回想起曾經與自己的女人的快樂時光,就像將死之人在死前的回光返照一樣,可以看到自己的一生,像電影一樣在眼前回放。
此時的他已經忘記自己還在飛機,而且還在拆彈。
“滴滴滴滴。”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
白池沉下心,鑷子已經牢牢的夾在了雷管之上,現在需要的就是慢慢的將雷管向外抽,並且不觸發它。
白池慢慢的將鑷子向外抽,雷管也隨著鑷子一步一步的向外滑出。
終於。
“滴滴……”
在幾聲急促的讀秒聲以後,炸彈的電源被滅掉,可以宣布這次拆彈完美完成了。
白池見炸彈被排除,又仔細觀察一番之後,發現無異常,便站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的汗已經浸透了自己的衣服,身子顯得有些沉重。
雖然說白池以前是個教官,但是他並不負責拆彈一塊,也不過是個半知半懂罷了,而且以前執行任務不會有太多的羈絆,現在,整個飛機的人都和他在同一根線上,自然有了很多拘束。
這場博弈。
白池是最後的勝利者。
雲我會活下去的,你在天國也要好好過,遲早有一天我會去陪你的,隻是在這之前,我要報了那血海深仇,我要這惡人不敢再作惡。
白池出了底艙,走向駕駛艙。
“怎麼樣,先生,搞定了麼?”駕駛員見白池神色有點疲憊,擔心的問道。
“恩,怎麼樣,航線改回來沒?”白池反問道。
“恩,之前偏離了軌道,預計明日就可以到了。”
“那好。”說著白池點了點頭,向著自己的機艙走去。
“白先生,您回來了,怎麼樣,有受傷麼?”竹紫之見白池從艙門進來,便忙的站起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