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誠意?我覺得你應該選擇去和軍方去談判,而不是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白池聽了,想起了幾個月前那個事件,幾個xx國的宗教積極分子,引爆了xx大樓,最後未能逃跑,被軍方拘捕。
好像自己的戰友也和這個國家息息相關,他與戰友最後一次合作的戰場就在那個異國他鄉。
想到這白池有點哀傷:也許就這樣在這架飛機上這樣死去,是最好的解脫。不不不,我要活下去。白池在心裏默念,白池想要就這樣解脫,但是戰友臨行前的話曆曆在目,如同電影一般回放,白池立馬精神抖擻一下,重新看向那個老頭。
“你要明白,你們現在是俘虜,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老頭見白池將‘球’轉移,不耐煩的嚷嚷道。
“你也要明白,主權不在我身上,也不在這一飛機的人身上,你不應該在這裏和我們浪費時間。”白池本著能拖就拖的信念,有了生的性能以後,他希望快點想出解決航線的方法。
“小夥子,我們會和軍方談判,如果失敗的話,就不要怪我們‘撕票’了。”那個老頭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大胡子。說著畫麵消失。
但老頭任居上風,至少短時間內白池拿病毒沒轍。
“接下去,怎麼辦先生?”機長見畫麵消失,焦急問道白池,雙手很不自覺的搓動著。
“不應該在我們身上下功夫,或許我們可以換個思路。”白池拿起水杯又灌了一杯水,看向窗外的雲,皺著眉頭思索著。
“啊,說不定乘客當中會有人有方法解決。”機長忽然抬起頭來,手猛地敲了一下cao作台,對著白池說道。
“我們一直將視線都放在自己身上,而忽略了這個飛機上並不隻有我們兩個人。”白池聽了點點頭,示意明白。
“先生事不宜遲,您快點動身吧。我在這裏看著動向,說不定等下那個老頭又來視頻了。您快點去吧。”機長坐到了駕駛位上,揮了揮手,示意白池快點動身。
“好的,那你看好了,有任何的動靜,用廣播告訴我。”白池走向艙門,又忽的轉頭對機長囑咐道。
但願能有一個計算機過關的人吧,我的泡妞大業才剛剛開始啊,我精彩的人生也才剛剛開始。
“恩,先生,祝您好運。”說著機長目不轉睛的盯住了屏幕。
白池走進了下個艙門。“大家請放心,飛機上的劫匪都已經被我滅掉了,隻是現在有一個小小的問題,希望大家可以幫忙解決。”白池對著第一個機艙的眾人叫到。
“什麼問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你就盡管提吧。”“對啊,如果真的有需要,我們願意獻上微薄之力。”
那些的乘客聽了白池的話,都紛紛喊了起來,七嘴八舌。顯然沒有剛剛那麼恐懼和驚慌。
“飛機航線被飛機上的劫匪鎖定了,係統被植入了病毒,所以理論上來說,我們現在還是危險的,大家夥當中可否有擅長計算機病毒的破解的人呢?”白池見眾人都如此積極,也不廢話,畢竟現在時間就是生命。
白池緊張的盯著眾人一邊說,一邊在心裏默念。
怎麼沒有人麼,該死啊,我去,天朝吃白飯麼,連個計算機過關的人都沒有,啊,我的人生啊,想不到我白池英姿颯爽,卻天妒英才,要英年早逝麼。
“這個嗎。”“餓。”
“你有辦法麼?”一人拍了拍旁邊的人。
“沒有啊,我也不懂。”
剛剛積極的人紛紛平靜下來,似乎沒有辦法。
“先生,我想你可以不用在這浪費時間了,去下一個機艙吧。”一人見眾人都不說話,便對白池喊道。
“我想也是。”白池無奈,也隻能向著下一個機艙走去。
但是同樣這個機艙的乘客也是給了白池最糟糕的答案。不知不覺到了最後一個機艙,也就是之前白池與竹紫之在一起的機艙。
白池曲措不安的站在艙門口,久久,白池進入機艙。
“我說一下,請問一下有擅長破解計算機病毒的人麼?”
眾人都看向白池,但是遲遲沒有回答。
該死,沒有人麼?這是最後的希望了,我可一點都不想在剛剛退役,就被打成馬蜂窩,還有這一飛機的乘客都要完蛋。
“那個,我想我可以試試,先生。”
就在白池已經絕望的時候,一隻手在最後一排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