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亮,太陽在浮雲的遮掩下,羞答答的走出層巒疊嶂的山峰,今天又是一個多雲的天。
但卻不會影響生活的進行,上班的還是上班,學習的還是學習,無非就是心情有點壓抑罷了。
一名年輕人站在一個長著姹紫嫣紅的鮮花,以及綠樹成蔭的樹林的地方,在枝頭,鳥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這裏人煙稀少,是個很安靜的地方。
他抬頭看著天感歎道。
他叫白池,他的工作,好聽了叫審判,難聽了叫劊子手。
白池走進了一個建築物,推開了一扇門。
“白池少校。”一名老者一臉笑意的走近了一個剛剛入門的白池。
白池隨意瞥了那名老者一眼,“任務呢?”他沒有廢話,隨意的坐下,仿佛這是自己家一般。
“這是你的最後一個任務,白池少校,隻要你幫我拿回那份秘密文件,你去留我都不會阻攔。”老者將一份文件遞給了白池。
白池笑笑,目光緊緊盯著那名老者,並沒有去看那份任務,隨意不屑的伸手接過任務“好。”他雖然不屑,但至少代表著白池接受了這個任務。
他站起身來,麵色淩厲的轉身就走。
“砰。”門被狠狠的關上。
入夜,m國,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西北賓夕法尼亞大道。
林立的鋼筋鐵骨水泥築成的高樓大廈,七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著。在這高樓大廈之中一個安靜孤僻的地方,溫暖的黃色路燈閃耀著,照在白池的臉上,這黃色與他臉上的鮮紅形成了對比。
白池麵無表情的靠在一麵牆後,用力握了握緊手中的手槍。
“轟隆。”一枚手榴彈精準的拋向白池,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卻在空中爆開,看起來如同一片絢麗的煙花。
白池借著牆麵上的陶瓷反光,發現了那枚手榴彈,便對著那枚手榴彈開了一槍。
“該死,他是怪物麼?”一個身穿黑衣的壯漢手持著一把手槍,靠在障礙物之後,大口的喘氣,剛剛那枚手榴彈就是他拋出去的,但是在中途,便被白池射爆了。
周圍是一具又一具的屍體,血早已流成河。
這名壯漢是這個戰場上最後的幸存者。
“混蛋,拚了。”壯漢撿起一把衝鋒槍,從障礙物後麵爬起來,“去死吧。”
“噠噠噠。”子彈打在障礙物上,牆上,地上,濺起一串又一串絢麗的火花。
“呲。”白池點燃了一支煙,叼在了嘴上。
白池隨著煙霧,麵無表情的慢慢的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把手槍,冷冰冰的眼神掃過那個壯漢,仿佛再看一個將死之人,盯著那個壯漢,嘴角掠過一個涼絲絲的死亡微笑。
那個壯漢緊張的看著白池,被白池看的發虛,雙手顫抖,甚至忘記了開槍,因為就是這個惡魔,幹掉了這上上下下十幾號人,而且隻用一把小手槍。
終於,在白池越來越近,壯漢握緊了手中的衝鋒槍,一番掙紮之後,奮力的按下的扳機。
“噠噠噠。”
“砰砰砰。”白池的眼睛閃著奇異的光,這眼竟是一隻機械眼,每一發子彈都被白池用手槍給擊中,根本碰不到白池的身體。
兩秒,白池靠近了壯漢,他抬起了手槍,對著大漢的頭開了一槍。
“砰。”大漢的腦袋被貫穿,遊戲結束了,白池吹了一口煙圈,將煙頭扔在了壯漢的身上,再加上壯漢身上有火藥,很快壯漢就處於一片火海之中,旁邊的屍體也不例外。
白池對著槍口吹了吹,一股硝煙的味道被白池吹散,至於血流成河,這個就不是他的考慮範圍了。
接著他走進了壯漢身後的建築,爬到了最高層,他那張俊俏的小臉上,寫著無法抑製的殺意,在樓道的燈光下顯得是那麼滲人。
“碰。”一腳踹開了一扇門。
一個身體肥碩,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蜷縮在牆角,恐懼的看著麵色冷峻的白池,“你,你,你不要殺我,你想要什麼,要錢,要權利,還是要美女,這些我都可以給你,我就求你不要殺我。”他開始語無倫次的求饒起來。
白池走近了那個中年男子,蹲坐在那個男子的麵前,用手上的槍頂了頂這個中年男子的頭,嘴角戲謔的勾起一個弧度。“我這人,沒什麼優點,就是不喜歡空頭支票,我相信這戴先生懂的吧。”然後冷聲威脅道。
“我懂我懂,我這就找,我這就去找。”中年男子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正頂在自己的腦袋上,不免渾身一顫,臉上堆積的肥肉在微微的抖動,麵對白池冷冰冰的威脅,中年男子連滾帶爬的走到了保險櫃麵前,慌張的弄動密碼鎖,想要打開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