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雲國主營張內。
薑子墨坐在上座,麵前的桌上平鋪著一張布防圖,周圍圍著一眾將領。
薑子墨此刻正同他們商議抵禦陳國軍隊一事,這一個多月以來陳國總共並沒有發動幾次攻擊,但每次都攻勢淩厲,導致兩國傷亡燦烈損失嚴重。
每次交手之後雙方隊伍不得不調息一段時間,以待下次交戰,現今距離上次交手已過去十日有餘。
薑子墨知道現在陳國士兵與糧草比他們好不到哪裏去,兩邊都不占優勢,他們隻是在等機會而已。
薑子墨亦是,這場戰爭誰勝誰負,那就要看誰能得到泗水國的援助,隻是這泗水國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意思,既沒有幫他們也沒有要支援陳國的意思。
每次他們派去的使臣均無功而返,不管他們開出的條件多麼豐富,說的多麼有理,那泗水國的將領隻是一一應著,絲毫沒有要伸出援手的意思。
要知道若是朝雲國被陳國吞並,第一個不好過的就是與之相鄰的泗水國,按理說泗水國應當幫助他們才是。
還是真如傳言所說泗水國想要坐收漁翁之利?雖是傳言但他們也不得不防。
不僅是他們,陳國又何嚐不是,不然他們也不會每次功力都留有餘地,就是怕泗水國趁虛而入撿了便宜。
所以現在不管是朝雲國還是陳國都想先與泗水國締結盟約。
“七皇子?”李將領見薑子墨出神開口喚道。
薑子墨剛才思慮著泗水國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就走了神。“何事?”
李將領道,“距離陳國軍隊上次襲擊已過去十日,依末將看下次攻擊已經不遠了”。
薑子墨目光落在眼前的布防圖上,“這幾日加強巡邏,切不可放鬆警惕,避免給陳國可趁之機”。
“是,末將明白”。
薑子墨問起,“泗水國那邊怎樣了?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是,如七皇子所說,泗水國依舊沒有明確的回應,”。
薑子墨早料到如此,又道,“那陳國那邊呢?昨日聽聞陳國將領又去了泗水國那邊,他們可有何收獲?”
“依末將看陳國那邊應該也比我們好不到哪裏去,聽說昨日陳國使臣出來的時候麵色不大好”。
這麼一說薑子墨稍稍放鬆了一些,比起拉攏泗水國,更重要的是不讓泗水國成為陳國的助力。
李將領又道,“七皇子,末將以為那泗水國更本就沒有幫誰的打算,不然我們派去眾多將領使臣怎會一點用也沒有?那陳國也是,他們該不會是在耍我們玩吧!”
薑子墨道,“聽聞那泗水國將帥是個極其穩重,行事謹慎之人,他如此行為應該並不兒戲。你去準備一下,明日我親自去他們軍中走一趟”。
旁邊其他將領一聽聞此話都慌了,拱手道,“七皇子,此舉不可啊!您乃我方主帥,怎能親自前去?再者要是明日陳國那邊攻來可如何是好?”
“陳國攻來不是還有你們?不能再這麼耗下去,現在之急是盡快得到泗水國的幫助,如此這場仗才有勝算,這件事情不必多說,就這麼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