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閉上眼睛,雙手攥緊拳頭。抬起一把擊在單纖的胸口處。
單纖被擊倒在地上,突然覺得身體裏的力氣都被抽空一樣,站不起來。
“看來要給我的小妖精好好養養了呢,這種狀態可不能接受我的初擁。”
維斯笑著抱起單纖,一雙眼睛已經恢複成藍色。
……
荷蘭。
“炸藥聯係好了麼?”
戈槐看了眼葉景煬。
“嗯,早上的時候我己經聯絡過這裏軍火交易商了。”
葉景煬點頭道。
“可靠麼?”
“應該可以吧,他不是安瑟教父的人。”
“景煬,你應該知道我想聽的不是你的疑問,而是肯定,如果他一個人泄露了行蹤,那麼我們四個人要想脫離荷蘭很難了。”
戈槐的眸子顯現了他的威嚴,他是一個追求一是一,二是二的人,所以對於葉景煬的疑問他肯定會生氣,而且一但軍火商不可靠,那麼他們的行蹤就會被泄露。就如他所想的那樣,九死一生了。
葉景煬沒在說話,他並不是一個馬虎的人,但是這個這個軍火商夜景煬也沒把握他十分可信…
沉默了許久每個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現在他們個人就如同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如果繩子斷了那必定會一起死亡。
“相信那個軍火商吧,如果相信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如果不信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沒機會了,而且我們在荷蘭也找不到更可信的軍火商了……”
戈槐記得旬成語叫兵行險招,雖然有風險,但也是可行的,至少還有機會。
戈槐的話說完他們對視了一下,四個人的眸子裏閃爍了認同的目光。
“景煬,那下午你就去找那個軍火商定取炸藥吧。”
“嗯。”
葉景煬微微的點了下頭,會議又繼續進行了起來了起來。
……
幾個人都走後。
戈槐輕輕的舒了口氣,便躺在了床上。突然想起那個呆呆地看著他的女孩。她的吻,她呆在他懷裏的柔軟。有點想她了呢,想她叫他阿槐時那軟綿綿的聲音。
“說下情況吧。”
戈槐在臥室內的沙發上問著夜景煬他們。
“每天早上9點是他們的上班時間,但是那些人均是公司內的職員一直到下午5點下班大廈也會完全關閉。”
夜景煬看著戈槐開口。
“對,我們這也是這個情況。”
唐幕和簡南附和道。
“是麼?”
戈槐微微的笑了下。
“難道他們不吃飯的麼?就算冰工廠的人是長期居住在地下室的,那麼你們就從役注意過送水送飯的人麼?”
“老大,我們也留意過這些,但是很可惜,確實沒有一個送外賣的進入大廈內,而且整個大廈隻有一個門。”
唐慕的話很堅定。
“不走門可以走窗戶啊。”
戈槐的話說完三人微微的楞了一下。
“老大,你的意思是?”
三人齊發問,都有些搞不懂怎麼回事了。
“嗬,我監視了一天,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
戈槐說完便站了起來,雙手插在了口袋內。
“就是大廈附近有一口井,那口井跟其他的井沒有任何分別,但是在淩晨十分,那口井竟然會有人出來!”
戈槐的話一說完葉景煬和唐慕的眸子閃爍了一下:“老大,你的意思是?”
“嗬嗬,大半夜的哪有修井的人呢?所以安瑟教父的地下冰工廠真正的入口與出口就是那口井!”
戈槐的眸子閃現了無比的自信,而唐慕,葉景煬三人也露出了讚同的目光。
簡南讚歎,隻是一天時間,戈槐就觀察細微到那種份上了?就連安瑟教父辦公大廈門口的井都注意到了?
不過反過話來說安瑟教父,他竟然將自己地下室的出口與入口連接到了大廈外的井了,看來這個人也是一個做事極為謹慎的人。簡單來說,這次的事件其實就是偵察與反偵察的遊戲,安瑟教父與戈槐在荷蘭的第一回合腦力遊戲戈槐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