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這個很漂亮是不是?”
單纖抬頭看向戈槐,一雙眼睛黑白分明,幹淨的不見絲毫雜質。
“恩。”
戈槐漫不經心的應了聲。他現在覺得心裏很亂,這真的是單纖嗎?而且,她今天做的那些舉動…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呢?
單纖垂眸,顯得有些失落。
“八百萬!”一個長相十分俊美的男人走了過來。
“夏少,揀便宜也沒見你這樣的,這玻璃種豔綠翡翠,你居然隻出價八百萬?”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
“趙總說笑了,如今隻見著這麼一個切麵。雖然是玻璃種,我剛才也見過。質地、水頭自然那是沒的說。但是,這綠…天知道吃進去多少?要隻是表麵淺淺的一層,八百萬我都虧!”
夏錚看了看那個大腹便便的趙總,搖頭道。
單纖多少能看出來些,那個趙總似乎和那個夏少很是不對頭。
“把它切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單纖對著已經切開的表麵比劃了一下。
她想要看看。這表麵的綠,到底吃進去多少?是表麵薄薄的一層?還是…正如她用異能看到的那樣,是四四方方的一塊?
夏錚呆了呆,這姑娘居然說切開,萬一是靠皮綠她可就一分錢都沒有了。
單纖低頭看著老伯:“切開吧!”
“姑娘,你確定?你現在轉手可有八百萬呢。”
老伯提醒了下單纖。
單纖沒有一刻遲疑的點了點頭。
戈槐剛才雖然一直在想著單纖的變化。但也關注著這個老伯解石。雖然沒有用強光手電筒,隻是借著自然光線。他也看得出來,小的一塊不說,這大的一塊,綠色吃進去絕對有著四公分深,隻要有著這四公分厚,這塊玻璃種的豔綠翡翠,就絕對不是隻值八百萬了。
依舊是固定好毛料,單纖劃了線。
一刀切下去,分開——
老伯呆了片刻。竟然有著六公分的樣子,而且色澤依然是頂尖的豔綠,那一灣碧瑩瑩的綠,幾乎要突出表層,讓人看著就賞心悅目。
很幹脆的幾刀下去,把多餘的石頭切出。裏麵那一塊,方方正正的,長約二十公分,寬約八公分,厚度也在六公分左右的玻璃種豔綠翡翠,就這麼擺在眾人麵前。
“麻煩您,幫我把這邊的也切開。”
在眾人的驚詫中,單纖倒沒有太多的意外。伸手把那塊有些沉重的豔綠翡翠抱在手中,指著那塊小的一麵。
老伯點點頭。別說是單纖這種美人的要求,就算換成任何一個人,對於賭出玻璃種豔綠翡翠來的人。他都是樂意為之的。
小的一麵也是同樣的,長度、寬度都是一樣。但厚度僅僅隻有一公分厚。盡管如此,還是讓無數人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來。無比羨慕這姑娘的好運。這等極品的翡翠,平日裏可都是放在保險櫃裏麵增值的,如今卻暴露在眾人麵前。
這其中眾人的心裏所想,自然也各不相同,羨慕,妒忌,讚歎……更有人偷偷的舉起手機,對著抱著那塊翡翠的單纖,偷偷的拍了一張照片。這樣極品的翡翠,說不準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不趁機拍張照片保存下來,實在是可惜了。
夏錚看著抱著翡翠的單纖,眼睛微眯,好像有點眼熟…
“兩千萬!姑娘,我買你這塊翡翠!”
趙總也不敢太過壓價,周圍的人裏不是沒有懂行的,都知道市價的:“姑娘,你看兩千萬的價錢怎麼樣?隻要你願意出手,我這就可以轉賬!”
單纖轉頭看向一旁的戈槐,眨了眨眼睛。
“我出兩千五百萬!”
一個白發中山裝的老人突然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趙總有些生氣,原本他以為兩千萬就可以搞定這塊翡翠的,結果又來了個張老頭搗亂,他不是搞古董的嘛,怎麼又弄起了石頭!
“三千萬!”
趙總忍不住又抬高了價。
這姑娘手中的料子,是地地道道的玻璃種,顏色純正,晶瑩剔透,水好、種好。更沒有一絲的瑕疵,做出來的成品經過拋光過後,更是光彩奪目。
這種極品的料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玻璃種豔綠。恐怕沒有哪一家珠寶行不缺這樣的原料,現在連著無色的玻璃種都被炒了起來。何況是這種純正豔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