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在打群架前,我這邊吧也出事情了!我估計不說大家也猜到了,那就是和喬操的事兒了。
不是我中午躲開了喬操呢麼?這人心裏指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楚涵走了後呢,這家夥氣勢洶洶的就朝我殺過來了。
到了我麵前後,喬操就一臉的凶相了,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行啊,你還敢來學校啊,我的大有錢人?”
在班上,喬操指定不敢太過分的。於是我也沒怕,而是笑著穩住他說:“怎麼的,不是賠償你家錢私了了麼?還想找事呢?”
喬操就踢了一腳我桌子腿兒,說:“可不是咋的?我這手骨裂了,媽個比的那疼痛害我一直做噩夢。我尋思不報複回來,這做噩夢的毛病指定不能改了。錢病是治了,可這是心病啊,得心藥醫!!”
我這時就很隨意的說:“別心藥起反作用了,到時候就不是心病了,就是心髒病!”
我說的時候啊,神情一直挺放鬆的,但實際上身體都繃的很緊呢,右手放在英語課本上的。
那英語書大家都懂,又大又厚呢,我尋思要喬操敢冒進,我就給他一本子。
不過,喬操眼看要爆發時,上課鈴卻響了。那家夥就出了口濁氣,然後指了指我說:“你給老子走著瞧哈,整不死你的,我就不是喬操!”
他說完就走了,後來走了幾步吧,我便很不怕事的補充了句:“你就不是喬操,你是欠-操!”
話說完,附近一下很多人笑起來了。但礙於上課鈴喬操沒咋聽清,還轉回來問大家笑什麼,也沒人理他。
後來上課時吧,我心裏就在盤算怎麼針對喬操了。
按理說,之前因為推我那事,七姐為了補償說過,要喬操再找我麻煩,我可以找她幫忙,保證事兒給揭過去了。
但中午的事情後,我肯定就不好去找七姐了。
那眼下來看就隻有兩條路可以走了,一是我和喬操單挑,彼此打服為止。隻是喬操多半不敢和我來單的!上次他就被我收拾了,更別說他骨裂後戰鬥力更不濟了。
二嘛,就是和楚涵一樣,給喬操打次定點。隻是這個選擇不一定是最好的,滾滾圓說過喬操這人有些反複無常,我即使定點給他打輸了,那也是叫的外校人幫忙的。等平時在學校時,喬操要不服,還是能隨時隨地找我麻煩,大不了找了後再不和我打定點就好。
這樣想來想去吧,我尋思這狗日的,學校沒人還是不行啊。
所以我就在考慮了,實在不行,我就給加入棒棒軍算了,反正強生哥之前拉我入夥過,就是不知道現在還算不算數了。
也是權衡過利弊後,我就決定等這天晚上給強生哥說說去。
由於怕下午放學喬操叫人堵我,第三節上一半我就溜了。
溜走時,喬操果然很陰險的指我呢,我還給他回了個鬼臉,口型罵道草你媽。那家夥應該是看懂了,當時氣的臉都綠了!
我逃課後,還是比較精明的,去學校外買了條紅塔山回來,之後吃了碗麵,就回宿舍去了。後來等強生哥一群人回宿舍後吧,我就給他把煙遞過去了。
能是自己第一次做這種主動示好的事,我心裏挺不適應的,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還是懂。
煙給了強生哥後,強生哥沒第一時間接,他是個聰明人,立馬就懂我想幹嘛了。用一種開玩笑的口氣說:“怎麼,之前邀請你你不來。現在又想到我了啊!”
強生哥這話說完,確實挺掃我麵子的,我就有些掛不住了,覺得太丟臉。於是我說:“行吧,算我自討沒趣吧!”
說完,我就給煙收回來了,轉身朝床上去。
那時候啊,心裏真覺得丟臉死人了,明明不用這樣的,非去求人幹啥呢,媽比的真是自己犯-賤。我心裏當時一度還想呢,這輩子麻痹都不再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