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嶽鳴羽在朱雅軒的陪同下坐上了前往西安的航班,到了西安後,兩人又過了2個小時的大巴,終於到了位於戶縣的大重陽宮。
大重陽宮是全真道教三大祖庭之一,曆來都是全真的大叢林,在道教界有著崇高的地位。嶽鳴羽一進到這千年古觀,心情便無比的輕鬆,仿佛以往之種種,早已隨風飄逝。二人報了赤陽道長的名號,在一個小道童的引導下,很快便來到了赤陽道長的丹房。
“哈哈,我正念叨你們呢,沒想到你們這就到了。來來,快請坐。”赤陽道長熱情地道。
“道長慈悲,這次晚輩來此,卻是有事想求啊。”嶽鳴羽不善掩飾,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咱們不是外人,你說吧,隻要老道能幫上忙的,一定幫你。”
嶽鳴羽尚未開口,朱雅軒便接茬將冷冰與嶽鳴羽決戰之事的前因後果道了出來。
“哎,這個孽徒,這也是罪有應得。隻是這冷冰也太偏執了,她是個偏執狂,恐怕這件事情還沒完啊。鳴羽你受了太陰指的寒氣,可要好好靜養,我給你安排間單房,你就在此住下來吧。”
“那就麻煩道長了。對了,我想見見我師父,不知是否合適?”嶽鳴羽道。
“這個恐怕不便,曹老先生目前正在九年大定還虛階段,基本不見外人了。我試試看吧。”
“多謝道長。”
“哎......這就見外了。你們還沒吃飯吧,走我帶你們去齋堂吃些齋飯。”
“一別十年,我還真是懷念這裏的齋飯啊。”朱雅軒興奮地道。
......嶽鳴羽既然到了重陽宮,朱雅軒一顆心也就放下了。她在重陽宮別院住了兩天,第三天便回京了,那裏還有很多事等著她處理,而且還有個錢進要應付。
道觀的生活極為簡單,嶽鳴羽過得不亦樂乎。他每天和道人們一起,早睡早起,一日登堂做兩堂功課,雖然剛來不到一個禮拜,感覺身體清爽許多,這也許是祖師加持的效果吧。
這天嶽鳴羽與往常一樣在單房誦經打坐,突然一個清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嶽師兄可在?師叔讓我給你送些茶葉,這都是師兄們在山上親手種的。”
“我在,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清新秀麗的女子走了進來,臉龐還略帶些許害羞的紅暈,一看就是一個未諳世事,單純善良的女孩。
“嶽師兄,這是師叔給你的茶葉。”說著,便將一包茶葉遞給了嶽鳴羽。
“多謝師......師妹。”嶽鳴羽本想說“多謝師兄”,但是看對方是個清秀女孩,無論如何那個“兄”字也說不出口,便文縐縐地叫了句“師妹”。
“撲哧”,女孩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叫我‘師妹’,這裏的人都叫我嗣馨。”
原來是龍門派28代弟子,嶽鳴羽心道。“那就多謝嗣馨小師兄。”說吧,嶽鳴羽也嗬嗬笑了起來。
“哈哈,你還是叫我嗣馨得了,這師妹師兄教得讓人覺得怪怪的。”嗣馨笑道。
“嗯,回去替我謝謝師叔。”
“你這人就是太客氣了,師叔可沒把你當外人,他還讓我最近多來照顧你呢。”嗣馨天真無邪地說道。
嶽鳴羽笑了笑道:“我還沒老到要人照顧哦,不過我還是要多謝你。”
“那也好,這樣吧,等過兩天我帶你去山裏轉轉,你還不知道吧,終南山可美了,你可別入寶山空手而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