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門慶手捧起碗,看著老村長道:“老村長小淩也才十七歲而已,不用著急嫁人。外麵的人啊大都提倡晚婚晚育,一般女孩都是二十多歲嫁人的。”
老村長一聽半信半疑,道:“真有這回事?姑娘二十多歲不嫁人,那不成老姑娘了啊?”
他知道和老村長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連忙岔開話題,想起今早闖進我家那群女人一臉色相蕩婦的樣子,便問道:“老村長,我在過來你家的路上時,特意在村裏轉了一圈,怎麼發現村裏盡都是老人,兒童,和婦女啊?村裏的青壯年都去哪裏了啊?”
老村長聽了久久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長歎一聲道:“阿慶啊,你有所不知,就從你上大學的三個月後,山頂上通了公路,有了鄉村巴士經過。不久有一個穿著奇怪的外地人突然來到桃花村,到各家裏遊說,說要帶村裏的年輕人出去外麵打工,賺大錢,你也知道我們附近幾十裏的村莊一直都過著貧窮落後的生活,偶爾有個從外麵回來的人,都說外麵的世界就像天堂一樣,要啥有啥。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應有盡有。我們桃花村的人過了幾百年的苦生活,誰不想到外麵看一看。於是有幾個人被說動了,便跟這人一起到外麵打工賺錢。“
老村長說到這裏聽了一下,喝了口水,又繼續道:“這些人出去幾個月後,紛紛往家裏寄回好多的錢和好多的漂亮衣服,寫信回家說外麵的錢,多得像北門江的沙子一樣,很容易賺,於是又有很多人也跟著出去了。”
“就這樣,不到一年,村裏的男青壯幾乎都到外麵打工去了,一年也就才回來一次,每一次回來都大包小包的,看來錢確實是賺了不少啊。”
“可是也有些人賺了錢,過上了好活後,便拋家棄子,不再回來了。所以出來春節時村裏還有些男人,過了春節,就隻剩老人兒童和婦女了。”
李門慶一直安靜的聽這老村長說完話,才知道村裏的情況。
原來桃花村已經成了名副其實的留守山村了。
村裏的青壯年都外出打工,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或是幹脆不回,村裏的女人便與守活寡沒有多大差別。
沒有成過婚,沒有經過人事的還好,可是一旦結過了婚,經過人事,嚐過了人事滋味的女人,又在二三十歲的花樣年齡,需求正是旺盛時期,哪裏還能忍受得住這一日複一日的寂寞與煎熬。
便是想法發泄,想要找人代替自己的男人又能到哪裏找去,隻能日日夜夜,獨守空房,獨自流淚,實在忍受不住之時,隻能依靠十指和一些身外棍形之物,略解煩憂和欲望,發泄一下罷了。性欲原本人人都有,誰又能控製得住呢?
這些可憐的留守女人啊。於是一有空便相聚一塊無所不談,有沒有男人在旁,話題便更加開放,無所無至了。而談到最多的還是與男人交歡時的難忘的事吧。
原本是最隱晦的私事,成了飯後常談的話題,這些女人們的思想也就越來越開放了。難怪她們闖到李門慶家裏,看到他光著膀子洗澡時,會一臉貪淫,色眯眯的看著他支起的下體了。這些許久未盡男女之事的女人太饑渴啊。熬的太久了。
離開老村長家時,李門慶腦子裏一遍又一遍浮現桃花村那些個個嬌滴滴,美如畫的女人們,仿佛看到她們一個個赤裸裸地向他走來,向他招手,扭動著腰肢,痛苦的晃動。仿佛聽到了她們銀鈴一樣清脆的笑聲,和那讓人熱血噴張,全身發軟發酥的呻吟。
於是他抬頭看著桃樹上的桃花,對著那開得爛漫嬌豔的桃花,手裏緊緊握著挺起的堅硬如鐵的物件,暗暗發誓:桃花村的女人們,我回來啦,我以後便是將你們於寂寞空虛中解救出來的天使,張開雙手擁抱我吧,我一定會讓你們欲火重生,欲罷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