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個賭,如何?”
一個星期前,葉劍找到了咖啡廳,自然找到了在咖啡廳裏的扶桑。
葉劍的到來讓扶桑覺得意外,意外的同時,卻又充滿了期待,他直覺這個人會帶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賭什麼?說來聽聽。”扶桑好脾氣的坐在葉劍額對麵,兩個人的麵前都擺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賭命。”
“誰的命?“
“我的。“
那種堅定的目光,一直到很久以後,都深深的刻在扶桑的腦海裏。
那一刻,在對麵的人的身上,扶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影子,那個叫做蘇離的人。
可是,也恰恰是在那一刻,他終於看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葉劍,不是蘇離。
賭命,賭的是車技。
兩個人從不同的方向開向中點,在兩個人已經可以看到彼此的車時,扶桑看到了對麵的車子還在加速,如果依照這個速度下去,碰撞之後的結果隻能是她的死亡。
扶桑輸了,輸給了這個叫做葉劍的女人,輸給了她的以命相博。
“你……瘋了嗎?”
在最後那一刻,扶桑將車子轉了方向,劫後餘生的葉劍坐在車子裏,看著車窗外憤怒的男人,將窗子搖了下來,
“我贏了,我隻要你記住,我是葉劍,我不是蘇離。不是你們以為的那個蘇離。這是屬於我的人生,就算是想要鬥爭,也要記住,你麵對的人姓葉,不姓蘇。”
姓葉,不姓蘇。
扶桑看到了她整個人虛脫的癱在車座上,看著她的手還在發抖,可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的目光卻是堅定的讓人不能質疑。
他以為她來是為了讓自己對她高抬貴手,是為了讓自己不要再隨意的殺人,但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隻是為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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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新娘穿著白色的婚紗走向早已等候的新郎,在眾人的注目下,兩個人相擁而吻。
“咳咳,看來某人最近過得很清閑啊。”
韓致遠,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這是葉劍沒有想到的,而且就坐在自己身邊。
更巧的是,自己的左邊是唐伊,右邊就是韓致遠。
坐在這兩個人中間,葉劍突然間有些尷尬,不過聽韓市長的意思應該是有話說啊。
本來已經到了嘴邊最近過得挺輕鬆自在的話,一下子變成了,“哪裏哪裏,百無聊賴,蹉跎人生而已。”
“嗬嗬。”韓致遠笑了笑,葉劍卻聽到了來自左邊的一聲悶哼,而等她轉過去看時,卻看到某個人麵色如常的和旁邊的人談笑風生。
“……”
“回來吧,回臨江,我給你留了一個副局長的位置。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咳。”
剛剛那一瞬間,葉劍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還真是意外之喜啊。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說話間韓致遠看了一眼左邊的唐伊,接著又在葉劍耳邊低語道,
“某人特意讓我給你留著的。說你閑不住。”
某人?韓致遠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就差說出來這個人是唐伊了。
葉劍看了看唐伊,越發的不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我可以拒絕嗎?”葉劍對韓致遠說。
“不可以。”
韓致遠無聲的攤了攤手,看了一眼唐伊,就和旁邊的人說起了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