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探尋的是什麼,是浮生爛漫的煙花亦或是若夢的苦旅。靈魂旅途的終點是心之所向,初心不變的棲息之地,亦或是荊棘叢生,無止無盡的初心追尋。
初秋的早晨,透過書房落地大窗前的鵝黃色窗紗,總是有很暖的陽光透進來。閉上眼,瞬間,心就會融化。就好像一切瞬時融成了氣泡,隨著絲絲寒意夾帶暖意的風無限飄散……
那些的飄散是我在新年準備的的夢想、希望、承諾,是即將亦或是正在努力實現的初心。
這樣和陽光的距離很好,我倚在窗邊,看著日出複活;殆至夕陽,俯視城市的衰落。我掉落的淚水,讓它代替我,幻化做一片碧綠的湖水,觀察離開後的變化。
佐伊聽著不知名的夜曲,想要在歌曲中尋找勇氣去原諒:原諒佐伊的出生,原諒經常的失誤,原諒現在的冷漠,原諒自己。佐伊沒有這種勇敢,隻是發瘋的旋轉。想象自己曾是個無法停下腳步的舞者,場下是黑壓壓的靜默人群,舞台中央隻有她一個舞者,無休無止的做著離心旋轉。場下的人群,由寂靜變得哄鬧——燈亮——站立——離場——燈滅——寂靜,佐伊隻是一個自由旋轉的舞者,碩大嘈雜的漆黑中,隻聽見因自由旋轉左腳不斷蹬地的有節奏的聲響。對於佐伊的自由旋轉來說,除了回到原點和目的地,哪裏都有可能到達——
隨著佐伊大腦的眩暈,隱約看到一個男孩,幽深的瞳孔、明媚的笑容、陽光的氣息,在一個寂靜黑夜的旋轉中,佐伊知道,這就是她深愛的人。男孩帶著陽光的氣息朝佐伊跑來,佐伊也想上前熱烈的擁抱,旋轉的腳步聲變得急促有力,然而,男孩跑的越近,佐伊的視線就越模糊,直至連最後一絲光芒都消失殆盡。佐伊的淚水隨著加速的自由旋轉一起遠去不現。黑暗中除了瞬息間消失的淚水就隻剩下旋轉腳步與地麵拉扯的撕裂聲,最終轉至無力的單音符do戛然而止。
佐伊覺的眼睛幹澀,她緊閉雙眼,又睜開——“這是哪裏?此刻的我在哪裏?不對,我不是應該在家裏睡覺嗎,可是現在的這裏又是哪裏?我為什麼什麼都看不見聽不見?現在的我又在做什麼呢?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呢?不,不對,剛才的影像不是我。你是誰,你在哪,我又在哪——”
“佐伊,佐伊!”
“誰在叫我,你在哪?”
如果愛、如果恨;如果晴天、如果陰雨;如果能回到過去。。
“誰能來救救我!”佐伊輕聲抽泣起來。
“佐伊,你哭什麼?快給我醒來,別想用苦肉計來睡懶覺!”
“嗯?晟,我,在哪?這是?原來終究還是一場夢啊。太好了,終於醒了。我都快嚇死了,我……”
“別說了,快點,給你10分鍾時間起床洗漱,十分鍾後我會直接把你扔進車裏,叫你起床真不容易!我敲了多久的門,還去找了備用鑰匙!”晟沒好氣的說:“太子已經去開車了。就差你了,還不快點起!”
“什麼嘛!”佐伊急了,搖了搖頭,好不容易從鬆軟的席夢思床墊上直起身,長長的伸了個懶腰。慵懶的從床上爬起來,拖著承重的半睡半醒的步子,拿冷水衝了臉,徹底清醒的狀態。
晟,在網絡公司做遊戲程序,175的個子由於愛吃,用心寬體胖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在大學以平均一年長10斤的架勢在畢業季整整長了40斤,由一個標準的美男子變成了氣場型人物。也正因為這樣,每天除埋頭於做遊戲外,就是吃,不僅自己喜歡吃,還常常叫同事一起吃。晟有幾個嗜好,可能這輩子都改不了:1、吃;2、看電影;3、愛幫人;4、還是愛幫人。即使前麵有個假摔的大爺,他就是那個百分之百會去攙扶的短命鬼,所以大家也叫他“和尚”。他跟佐伊呢,是公司裏人見人愛的模範情侶。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現在的晟,為了追到佐伊,可是費了整整一年時間減肥,四年長出的肉在一年間變成了六塊腹肌。從此,網絡公司多了一對美女帥哥,少了一對宅女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