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嵐一個人靜靜的站在別墅院內,沐浴在月光之下,東方女子的美麗神韻,在月光下更顯神秘朦朧。
就在紀嵐出來不久,斯維爾也來到了院子裏,有些迷戀的看了看紀嵐背影在月光的映襯下,那迷人的曲線,開口道:“紀小姐怎麼一個人在外麵,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
其實斯維爾這是明知顧問,他此次來就是來看看合作商內鬥的究竟如何,會不會影響他的利益。不過再來之前他就已經得到消息,紀雲集團突然雇傭了一個行政總裁,此人頗有手腕,不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以紀嵐為首的一夥人對於董事長程怡韻的製約。而且他也知道,今天在機場,程怡韻必定也派人前來接機了,隻是沒有紀嵐來的急時,這才把他們接到了紀嵐的別墅裏。
紀嵐聽到了斯維爾的話,回頭露出了一個嫵媚的微笑道:“斯維爾先生就不要明知故問了吧?如今紀雲集團是個什麼樣子,你也心中有數,既然你願意被我接到別墅中招待,也一定有您的考量,不如我們開誠布公的談談怎麼樣?”
斯維爾胖臉上,那如同大餅上的芝麻一般的小眼睛,丟溜溜亂轉,不過依舊是微微一笑,肥胖的身體往前又挪了兩步,湊的離紀嵐又近了些,微笑道:“好啊!美麗的紀小姐,斯維爾最喜歡和美麗的女人開誠布公的談心了。”
紀嵐聽著斯維爾有些調笑的話語,並沒有煩感,反而上前一步,二隻手一起挽著斯維爾的胳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隻是斯維爾隻有一米六五,而紀嵐又一米七的身高,兩個人的挽著一起的姿勢頗為可笑。
隻是深夜的庭院內,除了紀嵐和斯維爾外,也就隻有遠處的德維了,所以兩個人的動作倒是沒有惹來圍觀和譏笑。
紀嵐的動作令斯維爾頗為意外,在他的印象裏東方女子是非常含蓄的,即便是有求於人。隻是他不知道,紀嵐連唐博文那種年過半百的老頭子都可以忍受,還曾經打算色誘翟修,早就把含蓄羞澀的傳統思想拋諸腦後了,就更不在呼他這個外國富豪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了。
一瞬間的詫異過後,斯維爾微笑的道:“紀小姐的難處,我倒是聽到過一些,隻是程董事長名正言順,而且紀小姐又衣食無憂,又何必一定要分個你死我活呢?”
紀嵐微微一笑堅定的道:“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那些本該都屬於我,我一定要拿回來!怎麼樣,斯維爾先生會幫我吧?”說到後麵,紀嵐開始撒嬌起來。
斯維爾“哈哈”大笑道:“會、會,既然這是紀小姐的願望,那麼在下一定幫助紀小姐實現願望。隻是不知道,紀小姐有沒有什麼計劃呢?”
紀嵐微微一笑道:“當然了,要不然怎麼敢勞動斯維爾先生蒞臨寒舍呢?不過,我們到房間裏邊喝邊談怎麼樣?”說著還搖晃著手裏的酒杯,臉上閃爍著曖昧的微笑。
斯維爾也是老油條了,麵對紀嵐的挑逗當然坦然笑納道:“好、好,我們就邊喝邊談。”說著,還朝遠處的德維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不要跟上來,在外麵警戒就好。
德維可是頂級保鏢,曾經擔任過北歐某國的皇室護衛工作,但是經過雇傭保護後,對於這些雇主們糜爛的生活也是司空見慣,所以得到斯維爾的受意後,就止住了腳步,守在了別墅的外邊。
隻是當斯維爾和紀嵐進入別墅後,德維神色突然一緊,敏銳的感覺到了周圍空氣有著細微的變化,隨即擺出了戰鬥的姿態,這種變化非常細微,細微到讓人很難察覺,但是德維依然捕捉到了。
隻是這種感覺一閃即逝,任憑德維再如何提高敏銳的感知度,都沒有再感覺得到,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德維有些迷茫的看著風平浪靜的四周,心中暗暗嘀咕道:“難道是我太敏感了?”隨即搖了搖頭,繼續在別墅的院中散步。
黑暗中,屏住呼吸與自然已經融為一體的翟修,看到德維放鬆了警惕,才暗暗的出了口氣。心中直呼危險,翟修心中暗想:“這個保鏢一定達到了外力巔峰了,要不然不可能這麼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無意之間釋放出的微弱氣息。”
看了看別墅的二樓剛剛亮起的臥室燈,翟修也在心中苦笑道:“這個斯維爾怪不得一直沒有被殺手們幹掉,竟然請到了外力巔峰期的保鏢,看來今天想要無聲無息的幹掉,也不是那麼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