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兒站在了台上,看著台下的人群,一聲不吭。實際上,星兒是怯場了。就算心裏早早打定主意,這一下次麵對這麼大的場麵,沒見過世麵的星兒多少是會緊張的。
外人看上去,星兒像是十分鎮定,身材高大的他站在那裏,就如有萬夫不敵之勇。
實際上,星兒緊張得那拿著殺豬刀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台下的人議論紛紛。
“那個人的武器很奇怪,估計有什麼名堂!”
“看這小夥子也不過十八九歲,但是也挺高大的,他既然敢先拔頭籌,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但是很快就有人看出了星兒的底細。
“咦,他手裏的拿的不就是把殺豬刀嘛!哈哈,就一個殺豬的,有什麼好怕?”
“沒什麼好怕,你沒看見他那手臂嗎?比你的大腿還粗,估摸著給他隨便砍一刀,你的豬頭就可以上市了!”
“對啊,你不怕那殺豬的,你自己怎麼不上去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卻久久沒有人上台。
看台上的陳健書側了側身,問柳先生:“這小子怎麼這麼一下就上台了,這太早暴露實力,恐怕站不久!”
柳先生笑了笑,道:“小人早上也暗示過他別太早上台,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想知道,他怎麼應付這台下群雄的車輪戰!”
陳健書聽了,皺了皺眉,靜觀其變。
這時,於銳給自己安排的人示意,一個約三十出頭的人跳了上台。這人個子不高,但是長得十分粗壯,而且不是一般粗壯,而是粗壯得出奇那種,就像一個大木桶。
於銳讓此人上台是有用意的。於銳憑借自己的經驗,認為星兒是偏重力量一係的靈士。而這木桶一般的人,是於銳手下以力量見長的靈士之一。這以力破力,於銳可不相信自己的手下會輸給星兒這麼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這大木桶有兩個靈魂結晶,一個三級戰器係,就是他手中拿著的大銅錘。另外一個就是他右手的一個同環,強化係,讓他的手臂散發出一種金屬一般的光澤,肌肉膨脹,力量增強。
星兒見自己的對手出現,就問於銳道:“大胡子大叔,怎麼才算開始,要你宣布開始是不是啊?”
這擂台規矩,星兒不懂,隻要有兩個人站在台上,這比試就算是開始了。即使道義上應該先報出名號,但是實際上,偷襲這般的事情可沒少發生過。
這大木桶顯然不是那些卑鄙之輩,道:“小兄弟,這擂台比武的規矩,是隻要兩人站在上邊就算開始了,不過……”
“哦!”
還不帶大木桶說完,星兒以一個‘哦’字打算了他的說話,電光火石之際,那殺豬刀化為一道殘影。
黑影掠過,大木桶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銅錘就被破開兩半,大木桶感受到一陣巨力,心裏知道不妙,隻是這已經太遲了,他早已經飛離了擂台的範圍,最終摔倒在地下。
於銳完全判斷錯了,星兒修煉的靈魂結晶不是以力量見長,而是以速度見長,乃‘無堅不摧,唯快不破’,星兒之所以長得這麼強壯,根本就與所謂的靈魂結晶無關,而是因為自小的辛勤勞動所致。
大木桶摔得吃了一口泥“不算,不算,看你長得挺老實的,想不到卻這麼狡猾。你耍賴!”大木桶說著,又跳上了擂台,引得台下一片倒彩。
星兒覺得奇怪了,這怪人明明說站在台上就算開始了,他已經站了上來,不就是開始了嘛!怎麼又說自己耍賴呢?星兒不解地問道:“你不是說站在台上就算開始了嗎?”
“你不知道勞資沒把話說完嗎?我剛才說,一般來講,靈士之間的公平比試,還是報出自己的係別,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