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做凡間一隻雀,不羨天涯不羨仙”
吃過午飯後我在司馬軒家稍作休息後就回到了自己家中,畢竟晚上出門,還是得帶些照明的東西。於是我帶上了手電筒,給手機換了塊電池,還帶了些雜起雜八的東西。
撐過了一個下午無聊的政治課加曆史課終於一聲清脆的鈴聲劃破天際,在老師喊了下課後我立刻拿起早已收拾好的書包來到司馬軒的家門口,然而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門。
我看了看時間估計是還早的緣故他還沒下班,於是就用手機編輯了條短信告訴司馬軒我在他家門口等著。
沒想到我這短信才發出去電話就響了,一看號碼是司馬軒的,我便接起來然而聽筒裏卻什麼聲音也沒有安靜的連一根針也聽的到,我想司馬軒沒必要這麼惡作劇,然而看了號碼確實是他的,我喂了半天也沒人應我,就在我準備掛電話的時候突然電話被對方掛斷了。
就在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突然司馬家的門打開了,我一想可能是他在家裏,剛剛在睡覺沒聽到吧,於是就將門打開走了進去,然而房間裏昏暗一片,沒有一丁點的燈光,仿佛這裏沒人一般。
我在牆上找了找開關撥動了兩下然而燈卻不亮,突然一陣風吹來將門給關上了,這會連門外的月光也阻絕了。
我四下張望一番,將手電筒拿了出來,依靠著手電筒的燈光我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房間裏一如中午的布置一般,就連中午他抽的煙頭也還在那。看來司馬軒應該是在臥室裏睡覺了。
我喊了兩聲也沒人應答,我隻好自己走進臥室,就在我開門的那一霎那我看到一個閃著血紅色光芒的眼睛在陽台上瞪著我,我吃了一驚,還沒等我看仔細那人便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我連忙來到陽台處向外探頭看去,然而卻什麼也沒有,隻有空空的夜色與之為伴,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開門聲,我用手電筒照去,發現是司馬軒和林文婷。
他們倆看到我在屋子裏顯得很是詫異,將燈打開後問道“你怎麼會在屋裏?我記得我有關好門呀。”我看他將電燈打開感到很奇怪,畢竟剛剛我才試過電燈明明是打不開的呀。
但這並不是事情的關鍵,我將自己剛剛所看到的對他說了遍,然而他也沒什麼頭緒,隻當是小偷來訪,在檢查了家裏的東西後卻發現竟然什麼也沒丟。
沒辦法,看來這事暫時是沒個頭緒了,我們隻好將門窗都關好,而林文婷也去準備晚飯,看來剛剛發生的事我倆都沒什麼頭緒,畢竟丟也沒丟任何東西。司馬軒倒也不太為意,打了個電話叫人明天來安下防盜窗。
我們坐下後司馬軒跟我講了些有關這個案件的事情後拿了一些怪七怪八的東西給我,並跟我說雖然自己是幹警察的,但畢竟有些事情是不幹淨的,能不沾上還是別沾上的為好。所以大都在調查些有古怪陰氣的地方的時候都會找認識的道人或大師帶些東西防身。
聽了他的一番話我笑了笑,並沒有拿他給我的所謂大師開光過的東西,因為我有這個自信。我自己就是最好的護符,如果我都解決不了,那這些東西更是沒用了。
在司馬軒家吃過飯後我看著司馬軒帶了那些所謂必須的東西後讓林文婷呆家裏就跟我出門了,然而他不知道的事讓林文婷呆家裏最後竟引來了一係列的禍害。
我門倆趁著夜色來到了藝校的大門口,司馬軒在出示了證明後門衛就讓我們進去了,藝校內的大小遠比外表看起來的大,對麵就是一所高中,究竟是華僑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畢竟那並不是我們此行的目標,我也就沒太深究就隨司馬軒來到了一塊展牌下。
展牌上標注這藝校的大概建築的位置,並對我指了指一處說道,這裏有個地下下水道口,但被封住了,按我們的了解來看這裏是唯一的一個能通道地下的路口,這裏我們也曾經探查過,但什麼發現也沒有,我們是不是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就從這裏去看看吧,畢竟無風不起浪。”這個地方應該隱藏著什麼秘密,憑我的直覺我感覺這裏有著什麼東西在召喚著我。再則看地圖上的分布這裏的風水陣有點類似道家的天罡陣,而那裏正是死門的所在。我相信這絕非偶然。
但我沒把這一切告訴司馬軒,畢竟這東西太過玄幻,並不是他這樣的一般人所能了解的。
我們兩人來到了這個下水道口一看,果然一把大鎖將這裏封閉了起來。
我走到這大鎖邊觀察卻偶然發現這裏的四個角落分別刻著魑魅魍魎四個小小的符號。而不是用文字寫著的,按照我所了解的風水來看這裏恐怕是為了封印一些極凶陰物才會用到這陣法的。看來這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司馬軒從口袋裏拿出鑰匙作勢要打開這大鎖但被我阻止了,畢竟這個地方不大熟悉,胡亂的亂動一番會照成什麼後果我也不知道。
心中暗想要是這會張晉那家夥在就好了,可惜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我用靈力將下水道稍微查探一番,發現沒什麼問題後,這才讓他打開鎖頭。這種流傳了千年也不曾泯滅的風水道術畢竟有它的一番作用,有道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