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都爬上了樹梢,老財迷還沒有起床。
女人走到床前,扯了一下老財迷的耳朵,說道:“你看都什麼時候了,豆腐都做好了幾板子了,你還睡,現在該起來了吧?”
老財迷伸了一個懶身,問道:“誰幫著幹的?”
“還能有誰?翠香唄,表哥也幫著做,幫著做好三板子他都帶走了。”
“耳朵家的沒有來?”
“人家昨天才結的婚,今天咋就能讓人家來呢,多少也得過了三天吧!”
“倒也是的,新婚燕爾的,現在都不知道起沒起床呢。嘿嘿……”
“你看你,*多大的心。你自己起床了嗎?”
“那可是不一樣,我沒有起床,那是昨天喝酒多了。耳朵兄弟那可是累的!嘿嘿……”
“瞎扯什麼,給你看到的呢,嗬嗬……”
“這事還能看到,想也能想出來,你覺得他昨天晚上還能閑著是咋的?嘿嘿……”
“行了,你當老大哥的,也要有個老大哥的料。嗬嗬,人家新婚你犯什麼嫉妒?”
“我這怎麼是嫉妒呢?我這說的不都是真話嗎?嘿嘿……”
老財迷躺在床上,摸著女人的手說:“我又不是沒有雞窩,我嫉妒什麼呢,嘿嘿……”
“滾一邊子去,你看你這說的,嗬嗬……”
“我話說的雖然不太文雅,不過這可是大實話!常言說‘無窩的鳥兒心發慌,有窩的鳥兒睡得香’。我是有窩的鳥,我嫉妒誰呢、嘿嘿……”
“行了,你別瞎喘了。快起吧,你看你昨天喝的吧,給幾輩子沒有喝過酒的呢,居然喝得走不了路了。”
“走不了路了?”老財迷聽了女人的話,瞪大了眼睛說,“你就別給我瞎虛弄了。”
“我虛弄你幹啥?我一點都沒有虛弄。你昨天喝的都不省人事了似的,你自己不知道?”
“不可能吧,我真不知道。”老財迷說,“如果昨天真喝和不省人事,那我是咋回來的?”
“你還好意思問?”女人說,“你真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來的?”
“真的不知道,沒有一點印象了。”
“那我告訴你,是我表哥,也就是你臉哥,把你給背回來的。”
“真是臉哥把我給背回來的?”
“那還能有假?要不信我把翠香叫來,你問問她是不是真的。”
“別叫,別叫。”老財迷一聽女人說要叫翠香核實真假,忙阻止女人,說道,“可不要叫翠香過來,我還沒有起來,讓人家看到笑話。”
老財迷說完,歎了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壞了,這下壞了。”
“什麼這下壞了?”女人驚疑的看著老財迷,“怎麼回事,你說是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老財迷淡淡地說。
“不可能。”女人看老財迷這麼淡定,越發不相信他說的話了。
“快說,到底是咋回事,什麼壞了壞了的?”女人盯著老財迷問。
“你看你急的啥,真沒有什麼事!”老財迷說道。
“你不說是吧?好,我去叫翠香過來。”
“好好,我說,我說!”老財迷趕緊說,“我是想,如果昨天真是你表哥把我背回來的,我這不丟人了嗎,以後我就有把柄落在你表哥的手裏了,他以後肯定得嘲笑我。”
“就這事?”
“當然就這事,還能有哪事呢?”
“我說什麼事呢,還壞了壞了的,這有什麼壞的?你看你玄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