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國度,宛如地獄一般的痛苦。
以張文靜周身為一圈,擴散著上百米的冰錐,如同冰霜女王的擁抱一樣,讓她麵前的男子就是連眼睛都無法緊閉,整個人呆立在原地,連動都沒有辦法動彈。
“晚安,祝你睡一個永久的好夢。”笑容依舊在保持著,張文靜伸出手輕輕的推了推他身上的冰塊,隨後就是像紙片一樣瞬間化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這也是讓那群向後猛的倒退的眾人眼神中透露出了驚愕,一臉的不敢置信,怎麼能夠想到這看上去名不見經傳的人,一個魔法就是秒殺了他們之中最能扛的人呢,這簡直就像是噩夢一樣。
“嗯,下一個是誰呀,還是說,你們這幫弱智要一起來麼?我覺得這個決定是對你們最有利的了,要不然你們可能會見到各種各樣的死法呢,想想就是感到快樂呢。”晃動著手腕,法杖帶來的厚重感覺讓張文靜隱藏在心底的性格徹底的激發了起來,來源於本性的嗜血。
其實有時候她都在好奇著,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性格,明明自己確實是屬於安靜那一類的,就如同父親取得名字一樣,平日裏基本上不出現什麼問題是不會動手的,哪怕他是無名小輩呀之類的,都是不行的。
“喂,老大,靜姐這樣是不是比我還不好……畢竟她這樣感覺嗜血會嚴重影響到自己的吧。”蘇未然被她的表現給震驚到了,就是連之前那鬱悶的內心都是收斂了起來,一臉膽寒的看著張文靜,還時不時地伸出手拉著張宇航的衣角。
“那你上去勸她?你要是敢的話估計也行。”張宇航撇了眼蘇未然,並沒有任何聽他的話語,因為張文靜真正發飆的時候,比這個還要恐怖上百倍,這個頂多算做與平日裏不同的嘲諷罷了。
“不了不了……我感覺我要是上去,我有可能就就交代在那裏了。”搖了搖頭,看著張文靜的身影,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後退了一步,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自然也是沒有逃過張宇航的眼神。
輕笑了一下,看著她。
其實,這樣懂得宣泄自己,才是最好的,否則可就是會釀成大禍呢。
“那就好好看著你的靜姐唄,我也沒有什麼辦法的,以後她的真麵目你會慢慢的見到的。”說完後,就是看得那一群人點了點頭,不在顧及這家族的麵子開始聯手作戰了起來,一時間居然是讓她都是沒能夠緩過來,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看就行了,其餘的,就不要問太多了。”
蘇未然點了點頭,隨後就是把目光轉向了場上的張文靜,那一擋五的姿態讓他深深的沉默著。
如果,自己能夠達到她這樣的地步,是不是就有機會了;或者說是,能夠讓她,轉移著心意。
這邊想著,那混亂的戰場上,張文靜卻是在短時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節奏,利用著法杖不斷的在遠處,本來在他印象著擅長近站的,這也是讓他微微有些吃驚。
“喂!你跑什麼!莫非是怕了不成!”之前那險些雙眼被戳瞎的男子,手拿著劍,咬牙切齒的跟著張文靜那飄忽不定的步伐,哪怕每一次都沒有任何的機會觸碰到她。
“對啊,你們這麼多人衝過來,我確實好怕怕哦!”清脆的笑聲從場上傳了過來,踩著輕盈的步伐,看上去明明就像是在走,那五個人卻怎麼都抓不到她,就是連衣角都觸碰不到。
幾人眼看著這樣追下去也不是任何的辦法,於是就是停了下來,紛紛對視了一眼,隨後一個加速就是改變了方向,瞄準了張宇航那看上去柔弱的身體。
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吸引著她不在亂跑,從而達到擊殺的目的。
“嗬。”推了推眼鏡,冷笑著,並沒有任何要出手防備的意圖。
看著麵前的這些人,張宇航隻能說,他們做了一個最錯誤的決定。
嘣!
一陣巨響突然就是在他的麵前響起,伴隨著灰塵的散去,張文靜的身體又是重新的顯現出來。
“你們……要幹嘛,不是說好陪我的麼?不是說好要跟我一起的麼?現在怎麼又轉移方向了?”臉上的笑容有些詭異,就輸連法杖那原本雪白的顏色都是變成了黑色,散發著光芒。
眾人感受著這樣的氣場,瞪大了眼睛的停下腳步,又猛的退後了兩步,這種感覺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像是神聖的天使使徒,現在就如同從墳墓之中爬出來的一樣。
“你……放心,他們有這樣的動作,都得死。”張文靜回頭看了眼張宇航,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神采,那隱藏在最深處的愛戀卻又是沒有辦法被任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