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死,我得把他剛剛還沒有說完的,隱藏著的話全部都給套出來,以防萬一,到時候再給你,隨便你怎麼對他。”清如搖了搖頭,隨後就是鬆開了手,拉住了他的衣領,轉過身看著那不斷後退我的人,臉色輕蔑:“回去告訴你們家那個老頭子,這個人我暫時要了,要是有什麼意見直接來找我,我不介意跟他在接著兩年前那還沒有完成的戰鬥。”說完後,就是轉身帶著他就是走上了樓,甩在了地上。
“你這個人……留著他幹嘛,我去幫你調查還不行麼!”張宇航有些不滿的收回了劍,急切想要再見到鮮血的他已經有些控製不住體內的那股衝動。
鮮血……
鮮血……
“我可不敢相信你的調查能力,嘖嘖嘖。”撇了一眼,就是沒有再理會他,也是讓張宇航都有些想要把那還沒有離去的那些人給殺了,看著那噴灑的鮮血。
咚咚、咚咚。
凜頓時皺起了眉頭,連忙的站起了身子,劍也是直接祭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又來了,而且,還變了一個樣子。
叮!
碰撞聲,回響著。
男子看著距離自己眼球不到五厘米的劍尖,忍不住的咽口水,全是都是不斷的顫抖著。
“媽……媽媽!媽媽!”整個人頓時大叫了起來,不顧清如還站在一旁,站起身子就是想要從樓梯上跑下去。
然而清如看著麵前發生的這一切,也是有些呆滯的立在原地,沒有阻攔他的離去。
這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
眼前的張宇航,剛剛還是自己能夠較為抗衡的實力,現在一個瞬間,就是變得如同來自上古時期的怪物一樣,濃厚的壓迫力,連呼吸都是困難著。
紅色的瞳孔,全身衣服都是在不斷的變形著,如同變了一個人。
她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麼家中老者都說過這幅畫像並不是當時的那個他了,因為當時見到這一幕的人,估計都是全部埋葬在黃土之下了,唯有當時他果斷的斷其雙臂才能夠逃走。
也終於是明白,為什麼他之前這樣的實力,就被人稱作史上最強的惡魔了,這一切……原來都不是杜撰的……
“靜,快過來幫我一下,我有些扛不住了。”凜感受著手臂的疼痛,也是強忍著壓力對著還有些不明白情況的張文靜說到。
“哦。”聽到這樣的話,也是暫時的把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手上出現了法杖,輕輕的敲在了地上。
屋子之中的氣溫就是瞬間的僵了下來,這種極寒的溫度也是讓張宇航的身體不斷的冰冷下來,伴隨著凜又在不斷的念叨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語,他那眼神之中的紅色也是緩慢的恢複著。
“剛剛?又出現了麼?”張宇航看著麵前的凜和不遠處的張文靜,也大概是才想到了一些,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是抬起頭發現深至他們的臉色都是十分的震驚,估計也就是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凜點了點頭,收回了外人根本看不清楚的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頭,隨後才是將眉頭舒展開來,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你說呢,要不然這裏麵有能夠威脅到清如和我們一夥人的人麼?不過這一次你可是變了很多,等一會要好好觀察一下了。”說完,就是轉過身子,坐到了沙發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冷飲,開始回複的體力。
剛剛那短短的兩分鍾,雖然看上去異常的輕鬆,甚至根本看不出用了多少的力氣,但隻要凜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自己是將所有的靈氣全部噴灑而出,才能夠堅持著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不這樣做,恐怕這個酒店至少要壞一半以上。
張文靜也是收起了法杖,不顧卻是沒有坐下,反而好奇的走到張宇航的麵前,抬起頭盯著他,與他對視了許久也沒能看出任何剛剛的那樣情況。
轉過身看著凜,好奇不減。
“凜,他怎麼了?看上去你像是知道許多一樣。”
放下了杯子,有些欲言又止,最後撇了一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張宇航,沒有反對的態度也是讓凜知道了一些,伸出個懶腰,隨後用單手撐著下巴,臉色慵懶。
“那好吧,我就簡單得跟你們說一些事情,不過卻不要太過於驚訝,當然了,這其中還有一些事情我不能說,希望你們能夠理解一下。”頓了一下,隨後用手指敲著桌子:“其實,這件事情,要從很久以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