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麵的張文靜,有些吃驚。
不為別的,就因為在自己對麵正在喝茶的深至還活著,並且臉色沒有絲毫的受損,也就代表著期間沒有任何人傷害他。
而一旁大眼瞪小眼的伊詩和蘇未然也是裝模作樣的喝著這苦澀的茶,臉上的表情都已經僵住了但依然在強撐著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
“喂,我說,你一個深式一族的的人現在也敢來我們這漏頭?不知道現在我們在找深青那崽子麼?還拐走我家老大,最近凜姐雖然恢複了但還是一直坐在床上沒辦法下床,你說說你膽子是有多大吧!”蘇未然終於是感覺忍不住了,把手中的杯子忙不停的給放在了桌子上,瞪大著眼睛看著悠哉悠哉的深至。
“就是,也不知道你現在來是幹嘛的,雖然不斬來使,但是,屈辱一下倒是可以的!”伊詩同樣是放下了杯子,轉過頭與蘇未然對視了一下,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痛苦。
這茶,怎麼這麼苦!
比自己曾經在家族中喝過最苦的茶還要苦上幾倍,這是人喝的麼,這簡直就是折磨!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這麼平靜的喝下去的,反正我是不喝了!
像是達成了默契,兩人說完話就是把杯子中的茶水一起倒入了深至的杯子中,讓剛剛還平靜的他頓時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
攤開了手,看向了摸著額頭有些無奈的張文靜。
“這是我們嘉獎你的,我看出來你很喜歡喝這個東西,所以在你說之前,我喜歡能把這個喝了。否則我們就不聽你說。”蘇未然縮了一下頭,義正言辭的對著他說:“對吧,伊姐!”
“沒錯!想要說事情,就必須過了我們這關!”伊詩強忍著笑意,將眉頭皺著起來,死死的盯著他。
張文靜有些哭笑不得,他們兩個自從那一次戰鬥開始過後,就開始變得不像剛見麵的那個時候了,而是變得非常的有默契,也是有什麼沉悶的氣氛都靠他們兩個在,跟活寶一樣天天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根本看不出外麵相傳的高冷形象了。
“你還是喝了吧,不然我也沒什麼辦法,他們兩還是挺強的,說要做的事情誰都勸不回來的。”說完這話,張文靜都不好意思去看那兩人讚賞以及解放的眼神,將頭轉向了一旁。
“那,我就喝了?”端起了杯子,看著那滿滿當當的茶水,猶豫了一下。
“喝!”蘇未然和伊詩異口同聲的說道。
咕咚、咕咚。
聽著水的聲音不斷通過喉嚨到達胃裏的聲音,兩人崛起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這,也能咽下去?他該不會是味覺喪失了吧?
要不然怎麼可能將這個玩意給咽下去!
張文靜看著身邊兩人這樣的反應,終於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趴在了桌子上擋住了自己的笑容。
張宇航這人,到底是從哪裏找到的這倆貨,天天沒有什麼事情也被他們搞得歡樂無比。
吃飯的時候總能吵上一架,甚至大打出手,然後就是蘇未然一臉不服的表情被貼在了牆上,動都動不了,隻能看著她吃,最後還都是自己把他放下來的。
還有平常兩人對練的時候,也總是為動作一類的事情生氣矛盾,然後一個聲音比一個大,甚至都要將家中的係統震開的那種,如果不是考慮到凜最近的身體不行,恐怕這兩人現在還在被機關關著緊閉呢。
想到這,又是忍不住的歎了口氣,抬起了頭,強繃著表情對著他們。
“你們先去陪著凜吧,她好像最近心情又變差了,還一直說要去找張宇航,她就交給你們了。”
而張文靜多慮了,本以為直接趕他們走會讓他們生氣,才把凜搬出來委婉的告訴他們,可誰想到他們巴不得她如此勸退自己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