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片陰霾。
秋風蕭瑟,黃葉隨風從樹上飄落,紛紛揚揚。
一股涼意隨西北風從賀蘭山襲來。
秋,伴隨這黃葉,這涼意,早早落在了這西北的一座古城——平虜。
城牆內外一片肅殺之氣,正所謂:天涼好個秋!
遠遠的,沿斑駁的舊城牆緩步走來一個少年。
隻見他身著長袖絨衫和牛仔褲,雙手插兜,微低著頭,緩步而行,散亂的長發隨風飄蕩,半掩著俊朗的臉龐,麵色陰鬱、消沉。
“離開!必須離開!”少年低聲的自言自語。
少年名喚曾寧,年方十八,家住古城平虜。
隻因父母的爭吵和喋喋不休,他離開了家,心情無比煩悶的四處遊蕩。
“小夥子,你命中注定是要離家遠行的,到東方有水之地方可成就一番偉業。”
耳邊回響起算命先生的話語,腳步沉重的抬起又落下。
對於那個永無寧日的家,他早已厭煩至透頂了。
前途,於他而言一片渺茫,迷茫和失落的心情如同這秋意,不禁令他打了個寒顫,想想算命先生的話又令他萬分神往。
“吱......”。
一輛豪車緊貼著他的身體刹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的他停住了腳步,定睛一看,才發現自己差點被車撞了。
車門打開,一個30歲上下的少婦下車,一路小碎步從車首繞了過來。
“噢喲!小兄弟,你沒有事情吧?”少婦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關切的問。
曾寧的大腦稍有清醒,方看清了這女人。
你看她:低領彩衫胸微含,肌膚如雪體婀娜,發如飛瀑隨風舞,細柳雙眉唇欲滴,粉腮泛紅麵如花,杏眼流盼肌如脂,真正一個人見人愛的美嬌娘。
女人的身體離曾寧很近,豐腴的胸部緊挨著他的胳膊,輻射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他不禁感到有些缺氧,隻因這個女人的嬌媚和性感。
臉就不爭氣的刷一下紅到了脖子,腦子有點眩暈。
“沒、沒事,對、對不起。”嘴裏慌亂的說道。
這窘態讓女人看到了眼裏,心說:還是個雛兒!
為了不讓他太窘,女人鬆開了柔若無骨的手。
“小兄弟,搞什麼嘛?都走到路中間了,不會是失戀了吧!難道連命都不要了嗎?”女人從驚險中恢複了平靜,肆無忌憚的笑著問道。
“沒什麼!”曾寧掃了一眼女人,又低下了頭,麵對漂亮女人,這是他慣有的表現。
“不要搞的這麼危險好不好?”還是爽朗的笑。
“我都說過對不起了。”曾寧有點不耐煩了,他最煩這種無休無止的嘮叨。
“好了好了,不說了,順便問一下,帥哥,這裏的路你熟不熟,能給姐姐帶個路嗎?”女人不敢再開玩笑了,怕將他惹惱了讓自己無趣。
曾寧抬頭看了看女人,點頭表示肯定,心說反正就是瞎走。
“那上車吧!帥哥。”女人富有誠意的說。
女人口音有點軟,應該是南方人。
她很會聊天,和曾寧東拉西扯、海闊天空的一頓神侃,不覺已將這少年了解大半。
兩人很快就熟絡了,互以姐弟相稱。
女人說她叫夏侯麗娜,從上海來平虜考察投資環境。
她說他倆這是緣分,如果有機會願帶曾寧到上海去看一看。
“你真的願意帶我出去嗎?”曾寧對此頗有興趣,隻因這是他正在計劃的事。
“那有什麼問題?下次我還要來,有機會我可以帶你出去”,女人眼睛盯著前方,穩穩開著車。
“不要等下次了,我現在就想走”,曾寧的興趣被激發起來,剛才的煩惱早已煙消雲散。
“哦?你不怕我把你騙了嗎?帥哥”,女人狡黠的問道。
“我不是怕大的,再說有什麼好怕的?隻要能離開這裏就行。”曾寧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眼睛望著車窗外,似乎下定了決心。
“那好,你可得想清楚了,不要勉強哦!帥哥。”
“決定了!走!”曾寧決絕的說。
“好,這幾天你先陪我去山西,一路上正好可以做個伴,有你這麼帥的小弟跟著,我在場麵上也有麵子”,女人爽朗的笑著說道。
曾寧就這樣跟著女人走了。
輾轉數日,終於到了上海。
初到上海,他已被這座城市深深震撼了。
但見高樓林立,直入雲霄,車流滾滾,人潮似海,熙來攘往,連綿不絕。
夜晚,華燈初上,霓虹刺眼,亦幻亦真,流光溢彩。
這座美麗的大都會讓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燦爛輝煌。
晚上,夏侯麗娜帶曾寧來到了她家。
房子很大,裝修很考究,風格很現代,各種各樣的陳設曾寧甚至都未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