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聲巨響過後,修風甚至都沒有任何反應,衣袂飄飄,一襲白色的身影正轉頭對修風微笑。顯然剛才出手的便是他,當修風看清對方容貌時臉上的驚奇一閃而過。
白色身影隨即轉頭,“臉皮什麼的都不要了,對小輩出手?”正是江煙雨,藍眉兩道藍色的眉毛皺成一團,心裏思量著:這家夥怎麼來了,對小輩出手,我對你來說也不過是個小輩而已。雖然心中複議,嘴上卻是不敢說個不字。“哈哈,原來是江前輩,我這不是看到優秀的小輩,一時手癢麼。”藍眉打著哈哈說到。
“哦?我倒是也手癢癢,要不要玩玩?”聽了藍眉的話,江煙雨眉毛輕佻,調笑的說到,明亮的眼眸望向藍眉,後者心中也在打鼓。江煙雨的傳聞太多,多得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對於這個性格詭異又輩分奇高的的人,藍眉居然有些詞窮,隻能尷尬敷衍道:“開玩笑,開玩笑,江前輩何等身份,怎會為難我這小輩。”如果不是場合實在不合適,藍眉恐怕都快哭了。
“行了,別解釋了,這孩子我保了,要不要動手你看著辦吧。”說完江煙雨直接轉頭,給藍眉留下了一道背影。這是修風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江煙雨,有些蒼白的麵龐配上憂鬱的眼神,正一臉玩味的打量著修風。
“多謝前輩!”修風一拱手,不知為什麼對於這個雖未蒙麵的人修風有著一種超乎尋常的好感。“像,太像了,和當年那小子一個模子刻出來一般。”江煙雨望著修風點頭說道,頗為讓人琢磨不透。
藍眉雖然狂,那也是針對修風,此時江煙雨已經出現,出了夾著尾巴走似乎沒有更適合的路,甚至連些場麵話撂的機會都沒有。“前輩說什麼?”修風一臉疑惑的望著江煙雨,難道他說的是自己的父親?
江煙雨眼神毫不掩飾的落在了修風手中的戒指上,“呦,還有老朋友。”眼中精芒一閃。戒指上紅光為不可查的一閃,隨即消失。修風也注意到了江煙雨的目光,難道他連戒指中的人都能看到,這也太過不可思議了吧。
“哼哼,還不打算出來麼,算了,倒是還有兩個有意思的小子呢。”從開始到現在,江煙雨似乎都在自言自語,說著修風忽懂忽不懂的話。
見江煙雨並沒有說出來的意思,修風也不揭穿,直接開口道:“前輩,這次我來主要是想知道關於我父親修山的消息,不知道前輩可否告知一二。”
“你身上有那老家夥的印記,是他讓你來問我的吧。”江煙雨卻沒有直接回答修風,而是將話題轉移。修風心中思量,卻不敢隱瞞,“是決明府外遇見的一位老前輩,我並不知道名諱。”
“哼,他想的什麼我會不知道,虧他能想出個餿主意,不過似乎時間算的不對,哈哈。”江煙雨仿佛聽到了什麼讓他高興的事一般,笑著說道。“修山的事情很簡單,你若有本事拿了這次的冠軍,自然能引出跟他有關的事。如果不能的話,就算我告訴你,他也不會見你。這裏有個小玩意,你拿著,下次見到我的時候可以出示。”說著江煙雨將一個小玉佩甩給了修風,弄得修風一頭霧水。前麵的話還好理解,後麵的這個就有些蹊蹺了,什麼叫下次見了我的時候可以出示,難道認識人還比不上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