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車站風波(1 / 2)

輕輕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心頭蕩漾。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地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草!

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的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裏放歌。

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

江誠關掉了手機,脫得赤條條地坐在火車站一家快捷賓館豪華房間裏,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也許隻有徐誌摩的這首再別康橋,才能排解一些痛楚。

地上已經扔得到處是煙頭,他已經吸了兩盒了,嗓子也啞了。

忽然一下子跳起來,站在窗口邊望著已經暗淡下來的夜空長歎了一口氣。

外麵此時*雨紛紛,路人行人來去匆匆,如同湧動的潮流,融合在這個黑夜。

也許今晚自己也會成為這潮流中一朵浪花,迷茫地不知歸落何處。

他拋卻了自己用血與淚掙來的榮耀,還有他親密無間的朋友,還有他心愛的女人,可是就是因為她,他的心碎了。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也許那裏才是他可以等候的地方,等候一個人能否與他共賞小橋流水人家的情懷。

“叮零”!

床頭上的座機響了。

“什麼事?”

江誠暴跳如雷。

“先生要服務嗎?”

大廳裏招待員甜美的聲音。

“給我找個漂亮的上來。”

江誠無力地放下手中的電話,茫然無措的呆在那裏。

我在做什麼?

這時賓館的門鈴響了。

“我就是要放縱自己。”

江誠打開門,一下子將那位塗脂抹粉,打扮得妖裏妖氣,著裝前衛,有些姿色的公關小姐拉到了床上。

公關小姐見江誠赤條條的樣子大吃一驚,然後嬌滴滴地說道:“哥,那麼猴急呀。”

“脫!”

江誠鑽進了被窩。

“幹嗎那麼急著玩呀?咱們先醞釀一下情調嗎。”

公關小姐俯身去親江誠。

“去他娘的情調。”

江誠很野蠻地將公關小姐拉到了床上,撕扯起她那遮羞布、、、、、、一番巫山煙雨後,江誠用空洞的眼神望著天花板。

“哥,你真棒。”

公關小姐餘興未盡地一手撫摸著江誠寬厚的胸膛上的刀疤,一邊手不老實撫摸著江誠的臉。

“完事了你還在做什麼?給我滾出去。”

江誠一腳將公關小姐推下了床,順便扔下了幾百塊錢。

“神經病。”

公關小姐穿好遮羞布,臨走的時候還不忘罵他一句。

“你大爺的。”

江誠抓起自己的運動鞋向她砸去。

“咚!”

江誠的運動鞋落在了門上。

江誠長出了一口氣,點起一支煙。

這時候牆上的鬧鍾敲了八下,江誠一下子坐起來,穿起了自己的的衣服、、、、、、大廳內,先才那個公關小姐正繪聲繪色、添油加醋地向他的老板‘八虎之一’的王天雨說著江誠的不是,氣得王天雨破口大罵,抓起酒瓶要上去。

“就是他。”

公關小姐指著樓梯道上慢慢騰騰下來的江誠叫道。

“誠哥。”王天雨對江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有些吃驚,忙遞上了一支香煙,“你怎麼在這?”

江誠對王天雨的好臉理都不理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