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的東
配殿,是皇帝的寢宮,就是皇後來了也隻能去西配殿。此時朱瞻基卻抱著青黛走了進來。隨侍的辛禮等俱都目不斜視,視若未見。待朱瞻基進殿後,麵無表情地將殿門掩上。
青黛待殿門合上後,才將埋在朱瞻基懷裏羞得通紅的臉露出來,掙紮著下來。裹在身上的朱瞻基的烏緞大氅滑落,露出裏麵淩亂的衣著來。朱瞻基卻不管不顧,徑直將她放上了鋪著明黃色織金龍被褥的龍床上。
青黛火熱的肌膚挨上冰涼的絲緞,頓時渾身起了一層細細的疹子,但這點涼意轉瞬間就被一具熾熱的身體所覆蓋。此時此刻,縱是青黛兩世為人,也不禁有些手足無措。
朱瞻基含笑地看著青黛不可多得的羞態,用大拇指輕輕撫著青黛微腫的紅唇,眼中柔情無限,低聲道:“今宵剩把銀缸照,猶恐相逢是夢中。寒兒,我等著這一刻已經很久了。有多少次,我曾經在夢中與你共度春宵……就似這般,我將你緊緊地摟在懷裏……”
他的聲音暗啞下來,青黛貼在他****的胸膛上,隻覺得手下的肌肉僨起,火熱燙人;更兼小腹被一個火熱硬硬的東西頂住,還在那裏輕輕跳動。
青黛“嚶嚀”出聲,羞得連胸口的肌膚都成了淺淺的粉紅。
朱瞻基的目光更是如火,方才在禦攆中勉強克製的動作也越發放縱起來,由於常年習武,青黛的身體發育得極好,此時的燭光下,亭亭的****就如兩隻美好的水蜜桃,被朱瞻基貪婪地一手一隻握住,他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緩緩揉捏起來。隨後又覺得饑渴重新升起,迫切地想要更多。
青黛雖說前世經曆過,但現在這具身體卻不折不扣是個雛兒,如何經得住這個花間老手這般挑弄。隻覺得渾身冷一陣熱一陣,隨著他的唇齒手指,青黛的身體已經如蝦子般蜷起,又在他的柔聲逗哄下,漸漸打開。隨著情動,身上的淡淡玫瑰花香也漸漸濃鬱。
青黛“啊”地一聲叫出來,身子猛地一僵,痛得眼淚都快出來。恨的掐住朱瞻基腰間的軟肉:“你騙人!好痛!你……你快出來!”下麵也不禁猛地一縮,想將入侵的外物驅除出去。
朱瞻基隻覺猛地一緊,本身如絲絨般包裹的緊致忽地緊緊一握,他不禁悶哼了一聲,幾乎就要如初哥一般繳械。他苦苦忍住,鬢間額頭已經滲出一層薄薄的汗珠。勉強開聲:“乖寒兒,乖寶貝,別動,一下就不痛了。乖,哥哥愛你。”
他嘴裏讓青黛別動,自己卻不由自主地緩緩抽送起來。青黛的手腳被他緊緊壓住,隻恨得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動作更加猛烈,強烈的快感驅馳下,再也顧不得青黛的感受,整個人都如癡似狂。青黛隻覺得一波波的衝擊就似海浪般將自己淹沒,開始的痛漸漸變得麻癢,一股熱流逐漸從小腹升起。口中溢出一聲歎息,伸手環住朱瞻基的頸項,慢慢放鬆自己,在他的帶領下,飛越碧海長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