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哇哇!”
一陣哭喊聲,吸引了一幹人的目光。
“哎喲,夫人生了!夫人生了!”
“夫人命真好,生下了子嗣,不知道夫人生下的是不是公子?”
“唉,聽這聲音,估計是個女的。”
“啊?不是吧,那夫人她。。”
“唉,難說,難說。。”
把目光轉到房間內,裏麵有一個女嬰在大聲啼哭,而旁邊有兩個麵色蒼白的婦女。
其中一個婦女躺在床上,白皙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她的眼睛透著絲絲絕望,眼邊流出一些晶瑩的淚珠。
她用透著絲絲沙啞的聲音,語氣略顯絕望,緩緩道:“真的是女嬰?不是男嬰?”
站在她旁邊的婦女一愣,用同樣絕望的聲音道:“是女的,不是男的。”
“唉。。”婦女垂下眼簾,低聲道,“那就好好待她,我會處理那些狐狸精的。”
旁邊的婦人聞言,眼裏含淚,緊緊保護懷中還在哇哇啼哭的女嬰,眼底裏透著絲絲惆悵。
躺在床上的女人,是旬國丞相的正妻。她出身貧賤,但憑自己的美貌攀上丞相正妻這棵大樹。外表看似風光,但誰明白她心裏的苦?不僅要忍受丈夫為了保全勢力而娶的小妾,還要忍受丈夫出差時被小妾欺辱的日子。懷孕後,為了保全胎兒,甚至不惜一切代價,隻為了保護胎兒,可是,不爭氣啊,沒生到一個男嬰。
兩人重重歎了口氣,床上的婦人揮了揮手,示意人都下去,抱著女嬰的婦人應了一聲,帶著女嬰走出門外。
無人知道,正哭著歡快的女嬰?偷聽了這一段對話。
幾月後,一名女嬰躺在床上,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麼。
女嬰已經取了名,小名叫忻忻,大名叫施忻。
突然,施忻怪笑了起來,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從施忻口中傳出。
“臥槽,終於能給老娘說話了。不過,貌似穿越了。”
施忻撓了撓腦袋,絲毫不知,她用這個身體做這個動作是多麼的奇葩。
來的這幾天,她也知道了些自己的身份。
她是旬國丞相的嫡女,在夫人肚子裏的時候已經死了,是個死嬰,卻不想被她一個被打死的小混混占領了身體,代替她活了下去。
雖說施忻的經曆有些狗血,但這是掩蓋不了的事實。
施忻撇了撇嘴,身體不安分的動起來。她還沒有好好適應這個身體,不是她不去適應,而是她適應不了。
這一群人把她當做祖宗來對待,床都不讓下,她就要悶死了。
想到這裏,施忻拚命扭著身體,直到把枕頭弄到床下,發出一些聲響,這才安分的躺著。??
隨後,一名婦女走了進來,見枕頭掉在了地上,連忙搖搖頭,撿起枕頭,拍了拍施忻的小屁屁,嘴裏無奈道:“哎喲,你這個丫頭,真是不省心,長大後準是個蠻婦。”
“哎哎哇哇。”施忻撇了撇嘴,不滿的叫了一聲。
施忻認得她,她就是前幾天跟她母親說話的那位。現在是她的張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