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明白,為什麼還不開放抵製日貨的潮流。在韓國在就讓日貨進不來,隻有我們好了傷疤忘了疼。
一位剛剛擺脫了處男身份的黃敘,向大齡處男東哥在不無得意的吹噓著,吹噓自己是多麼的勇猛,動作難度係數是多麼的大,感覺是多麼的美好。渾然不覺自己在扮演一個教唆犯的角色,而因為閉關以後變得更加淳樸、自然的東哥,抱著百分百的學習精神在聽黃敘賣弄。
嬌嬌下樓的檔口,黃敘和東哥恰巧在探討東哥和嬌嬌的體形適合什麼樣的體位。黃敘看著東哥麻將牌一樣的身體,又想到嬌嬌柔弱的樣子,向東哥推薦觀音坐蓮式。黃敘淡定的對東哥說“你可以讓嬌嬌姐坐在上麵,你用手在托著她,幫她用力,還可以控製節奏。‘
嬌嬌無巧不巧的在這個時候下樓,聽到自己的好弟弟在給東哥傳授如何與自己成其好事,還談論的津津有味。不由的又羞又怒,抄起一個花盆就瞄準了黃敘扔了過來。可惜的是麵對已經閉關大成的東哥,東哥右手輕輕的一抹,花盆在飛行的中途就還原成了粉末狀,飄到了一邊。
黃敘扭頭看到柳眉倒豎的嬌嬌又把手伸向了另一個花盆,黃敘麵對作為在聯盟中對自己最好的嬌嬌,早就嚇得抬起腿來,依仗自己的速度優勢,轉眼沒了蹤影。嬌嬌看著黃敘的背影,氣憤的喊道“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把你的嘴給撕爛了,太不像話了”。
黃敘看著落荒而逃的黃敘,也隨著嬌嬌的話說到“真是太不像話了”。嬌嬌回頭看著東哥問道“你知道他不像話,還聽他胡說八道”。東哥搖了搖頭慢慢的說道“我是說,他還沒說完就跑了,你說觀音坐蓮式怎麼樣,要不我們晚上試一下。”
嬌嬌回頭看著東哥,可是東哥的眼神是如此的純潔,如此的真誠。即像結婚多年的夫妻在談論性事,又像在說平淡無奇的話。嬌嬌再次的被東哥純淨的眼神給打敗了,留下一句你自己試去吧,再次的上樓,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這幾天難得團聚的人們聚在大廳裏吃飯,黃敘還叫來了妮雅對東哥顯擺一下。幾位新近趕來支援的三位苦修士和一位圓桌騎士,見到這位被克林斯曼樞機主教誇上天的這個修士,發現這位東哥是一個非常平淡的人。
沒有什麼稀奇之處,還沒有幾位留守在梵蒂岡的幾位中國光頭苦修士強大,在東哥身上幾乎感覺不到修煉者的感覺。就像是麵對一個普通人,但是卻怎麼也看不透東哥的實力。隻有一位名叫傑瑞?威爾斯的苦修士,覺察到這種莫測高深和聖女的深不可測好像有一點點的相似。
眾人高高興興的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飯後嬌嬌和妮雅上樓去了,留下了這些男士在聊天。東哥正要繼續向黃敘請教和嬌嬌的體位問題,就見一位教廷的主教來到了克林斯曼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又匆忙的離去。
克林斯曼看到他走了,轉身對一直擔任別墅戒備任務的西班牙皮頭套特種兵的威爾隊長說道“請檢查一下,有沒有竊聽”。威爾隊長領命而去,四處的探查。克林斯曼又對東哥說“請東哥先生進行搜索,懷疑別墅周圍有黑暗議會的人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