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潼用靈藥研磨的粉末勉強弄出個聚靈陣,又用自己的鮮血為引來溝通封妖石,總算是把封妖石引動了,至於吱吱到是沒什麼問題,一直很聽話,甘心情願的被封印了,但沈潼卻不能完全的駕馭封妖石,沒能把裏麵的妖獸弄出來。
接著又幾乎不眠不休的用鮮血代替元氣來祭練封妖石,終於感應到裏麵封印的吱吱後,直接命令鼠妖寶寶把裏麵那個妖獸吃掉,等做完這一切後,才虛脫般的癱倒在地上,整整睡了兩天才醒過來。
拿出在清一峰帶來的寶劍有一百多柄,都是上好的百煉鋼所製,修真者用來祭練飛劍的劍胚,都被斷成了數截,當做了飛刀,用了十八天,所有的斷劍刃口都崩沒了,“柔金軟玉散”也用光了,沈潼才勉強砍出了一個外形粗糙的木盾牌。
收拾一下剩餘的物品,原本十幾個儲物袋裝的滿滿的藥品已經被吱吱基本吃光了,配置的毒藥也隻剩兩小瓶,除了斷劍碎片,還有一些金銀財物,封妖石. 無影紗.兩儀歸真鏡和一塊鎮妖塔底部掉出的光滑小石頭。
“天災石”靈體老人叫出了光滑小石頭的名字“這是一顆可以引發一定範圍內天災的邪惡法寶,在大範圍的天災下對修真者的傷害不大,但對普通人卻是致命的,是魔族為摧殘人間所煉製的法寶,在鎮妖塔的壓製下已經快要廢棄了,你就把它留在驚雷坡吧。”
“東西是死的,善惡全在使用之人的一念之間。”沈潼把天災石收進了儲物袋“我通宵好多陣法禁製,正好可以借用它的威力來布置。”
沈潼頂著驚雷木盾牌,試著離開樹根,抵禦一道天雷,結果隻是被天雷強大的衝擊力震的後退數步,卻沒受到傷害,樹根距離驚雷坡外也就隻有二十丈遠,在夜裏一個天雷較少的時段,沈潼左手高舉盾牌,奮力的向外衝去。
不斷的有天雷轟擊在沈潼頭頂的驚雷木盾牌上,在強大的衝擊力下,他就好像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左搖右晃的在天雷之中艱難的前行,好在左手力大無窮,沒有把盾牌震離頭頂,二十多丈的距離用了一個時辰才衝過。
剛一離開天雷的範圍,沈潼便癱倒在了地上,欠打的左手虎口已經被震裂,鮮血不停的向外流出,雙腿不由自主的抽搐著,已經無法再站起來了,小灰馬上吊出了用來隱藏氣息的無影紗把沈潼包好,連拖帶拽的把他弄到了一個隱蔽處。
沈潼隻不過是體力透支,休息了兩個時辰後體力就基本恢複了,不敢在驚雷觀久留,利用自己怪異的身法,在黎明時分就摸到了山門處,為了不驚動驚雷觀的守門弟子,在上風處灑出了一些三日羨的粉末。
三日羨本身就具有很強的致人昏迷效果,雖然沒經過配置,但還是讓守門的弟子神情恍惚了片刻,沈潼咬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左腿擺動快如疾風,右腿擺動慢如磨盤,雖然給人感覺有些一瘸一拐,但依舊快過奔馬,片刻便衝出山門,跑的無影無蹤。
沈潼離開驚雷觀後,專挑僻靜的山林,跑了一整天,在入夜時分終於跑出了群山,又繞過路上的鎮集,咬牙的奔走了一整夜,等天亮的時候,已經走在了兩邊滿是農田的官道上,“都跑這麼遠啦,你還圍著床單般的無影紗做什麼啊?”靈體老人提醒道
“小心點總是好的,不過也不能被人看都我這個樣子。”沈潼白天在官道上,也無法躲避普通行人,隻好取下了無影紗,在鎮集中雇了一輛馬車後,到車廂內才又用無影紗把自己裹了個嚴實。
“你用得著這樣麼?恐怕驚雷觀那些人早就一位你被天雷劈死啦!”靈體老人對沈潼如此過分的謹慎很是不屑。
“裹著無影紗又不麻煩,再說了,我願意!”沈潼又吩咐車夫天黑前不要打擾他,就在車廂內睡著了。
驚雷觀的五菱峰是掌門人的居所,正在打坐的青年文士懷中跳出了一隻手指大的小狐狸,朝西南方嘶叫了好一會又安靜了下來,青年文士猶豫了一會,起身經過內堂,進入了一處幽暗的密室。
密室內除了兩個忽明忽暗的青銅獸麵油燈外空無一物,青年文士恭敬的對著地麵上刻畫的一處圖案說道“晚輩梁文軒有要事求見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