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曉雙已經有點聽倦了屏幕對麵那個女人的話了。
因為他同時還在聊著薑子涵,他們剛剛在賓館呆了一天,做了大半天的愛。她回到了她的家。他回到了他自己這個淩亂的小窩。
其實他們都已經累了,這一天做了三次。隻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身體好像又複蘇了一樣。真不該走,應當在賓館住一夜的。
“你說,我該怎麼辦呢?”那個女人還在幽怨地說。
也許聽她叨叨的時間太長了,他這會兒忽然有點煩她了。
“怎麼辦,怎麼辦,還不好辦,他在外麵*別的女人,你也出去找個男的*一下,你試下是不是就平衡了?”
說完了,席曉雙也不禁有些啞然了。
自己這麼裝了快半個月的老大哥了,怎麼就這麼凶相畢露了呢?
“啊,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這個相夫教子的小賢妻一定是被自己給嚇著了。不過,她隻是相夫,尚未教子。聽她的意思,她還沒有孩子呢。
“對不起,我說話是粗了點。難道你平時,和你老公,*,等類的,咱們平時罵人的話,也不說嗎?”
“說,自從他外麵有了女人,我啥話也說了。”
“那不得了嗎?你幹脆試一下,你也出個軌,不就扯平了嗎?你給我說實話,除了你老公,你還有過別的男人沒有?”
“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是什麼女人?”
看樣子,她有些生氣了。
不過,席曉雙很快被自己的話給勾起了興趣。幹脆,犧牲下自己,幫她報複下她老公算了。
“出軌,誰不會,你有喜歡的人沒有,比如你的初戀啊,之類的,你可以和他們出個軌。”
席曉雙試探了下,畢竟,他裝了這麼久的老大哥了,也不能上來就色相畢露吧。
“你說什麼呢?什麼初戀,我老公就是我初戀。”
我靠,初戀結婚後,也是這德性嗎?席曉雙不禁在想他的初戀,如果他倆成了,自己是不是也會出軌。
“聽我的,你如果想轉移下你的注意力,就得試下出軌的感覺。省的覺得自己虧。”
說完這些,連席曉雙也覺得自已有些誨*誨盜了。
“去你的吧,他快把我氣死了,難得我也變成那樣的人?”然後,半天沒動靜了。
席曉雙還得與薑子涵聊些柔情密意的話。畢竟,她才是他心裏的重點。在一起已經快四年了,到現在,他還是這樣迷戀她,一天不見,心裏就會想他。
而這個乖乖女,仍然遵循著她父母的話,按她父母的標準在物色自己的結婚對象。
“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幫你完成出軌的事業。”席曉雙幹脆直接拉下他大哥哥的畫皮。有話憋著的感覺,真不爽,像要放屁,還得扭著屁股憋著。就像他和薑子涵初在一起時,她屁也不放一個的,他甚至懷疑她是不是真的不放屁。搞的他自己每次放屁得搞得像間諜一樣,怕被她發現。但每次他都跑不掉。他一有放屁的意圖,她就會點他一下,說“是不是要放屁?放屁去衛生間?”從這一點上,他覺出他和薑子涵真的是心靈相通啊。而對麵這個女人,說實話,與她聊天,真的是無趣的很。但他的好奇心,或者他自己為為她設想的以出軌對付出軌,把他自己也吸引住了。
“這樣吧,梧桐。”他幹脆直呼她的網名了,說實話,她告訴過他真實姓名,但他已經記不住了。聊天記錄,他是不敢存的,怕哪天被薑子涵給看到,哪麼,他身上的傷就不是目前的水平了。
每次得罪了她,她是哪兒好咬咬哪兒,哪兒易打打哪兒。*的他的皮膚自我修複能力特強。咬的青紫的那種,三天就沒事兒一樣,這個連薑子涵也奇怪,經常說他:“你就裝吧,咬你你就喊疼,你看,哪有印啊?”然後眼睛在他身上四處打量,把牙齒扣的喀喀響。
一聽這話,他的皮膚就發緊,不知道她眼睛又盯上了哪塊肉。
他真想讓她試下到這種程度的顏色會多痛,但他一次也沒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