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沒想到我鐵逆天也會有今天,副門主耶~!是多麼崇高的存在啊~!”說完,鐵逆天又做足了門主架子,指著項香兒道:“你這丫鬟,見了門主為何不行禮?難道想讓本門主將你了,才知本門主的厲害?”
項香兒聞之一愣!還真是小人得誌啊~!*!老娘就不應該提拔他,剛一提拔就……
試想這樣一人,真的能為我新民會做什麼嗎?
“你有種再說一遍!”項香兒怒目四射,咬牙切齒道。
“怎麼?你還想○○XX了我不成?好啊,來呀,看誰吃虧!”鐵逆天理直氣壯道。
“你……”項香兒粉頰緋紅地望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鐵逆天,一時語塞,隻是一雙粉拳摩挲得更加麻利了。
鐵逆天也不害怕,攥著任命書,色色地眨巴起雙眸,一抹蕩笑拂過嘴角,上前一步,在項香兒驚慌失措的眸光下,一手‘孟浪’地滑過項香兒瑩膩絲滑的下顎,嗬嗬一笑道:“唉~!這麼個大美人怎麼大蝦那小子總是視而不見,若換做我的人,嘿嘿……”
事實上,鐵逆天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舉動,有很大的程度的上是在試探。
一來是想告訴項香兒,她的伎倆自己早已識破;二來也是想試探項香兒的背景,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薄一位高層,是何等大罪,隻等她氣急,其顯赫的身份不就呼之欲出了嗎?
這一招可謂是釜底抽薪,雖說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但換來的信息也是巨大的,畢竟要對付項香兒,總不能連一點身家背景都不知道吧?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可項香兒真的會照著鐵逆天的步調走下去嗎?
但見她美眸顧盼,竟然有些恍惚,霎時,早已被氣得緋紅的粉頰,也在那一刻變換了神采,雖然也是緋紅,但總感覺變了許味道。
“你真的想讓我做你的人嗎?”項香兒微小的聲音,複雜地攥起衣角,好似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天真浪漫。
“啊?”這下鐵逆天可被項香兒的舉動嚇了一跳,難道這丫頭對我有**?不會吧?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魅力了?嗬嗬(心中幹笑)!我怎麼不知道?
望見鐵逆天的表現,項香兒適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措,一想到剛才的**,她就……
項香兒惱怒中透著幾許幽怨地睃了鐵逆天一眼,而被鐵逆天預見的暴走,卻遲遲沒有發生,隻是小腳一跺,氣呼呼道:“鐵逆天,我和你沒完~!”
說完,項香兒也不撐油傘,奪門要走。。。
隻聽‘咻’一聲尖鳴在耳邊回響,一道銳氣*人的冷芒霎時破開層層疊疊的水柱,四濺的雨花,使得鐵逆天和項香兒的臉頰一陣涼意。
“咦?!!”鐵逆天疑惑地向冷芒下落的軌跡望了過去,而項香兒也止住了惱羞,同樣露出疑惑。
但見在他二人中央的木柱前,一把寸長的匕首死死地插在其中,細細看去,在劍柄處竟然還綁有一張防水牛皮紙,顯然是內有乾坤。
帶著疑惑,鐵逆天向前一步,雙手握住劍柄,用了吃奶的力氣,卻不曾想,那柄匕首竟然紋絲不動?!!
沒辦法,鐵逆天不由歎了口氣,在項香兒冷眼的嘲笑下,也隻得小心翼翼地將牛皮紙從劍柄上解下。
打開來,果然內有乾坤,是一張紙條。項香兒早已是興趣盎然,畢竟當著她這位高手的麵,丟出匕首而不備察覺,是何等不易,要是這匕首插的不是柱子,而是她的話……那真是不敢想象?而且那人竟然可以來去新民會?到底會是什麼人呢?怕是沒那麼簡單!
想著,項香兒竟然無意識地將頭*了過來,想要看個究竟,而對於這一點,鐵逆天也沒在意,因為他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思忖!
從一開始,他就已經意識到,這很可能就是遊戲者的線索,可當他興衝衝地大開紙條,希望你從中找到些什麼的時候,他真的嚴重低估了遊戲者的手段,上麵竟然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