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鐵逆天饒有興趣地望著項香兒,嘴角似笑非笑的輕輕一瞥。
“怎麼?懷疑啊!這是大蝦哥的主意,希望你能夠珍惜這次機會,或許這會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惟一的機會!”項香兒捅了捅大蝦,道。
“啊?是是是!”大蝦驚得連聲說了三聲‘是’,怪異地看了項香兒一眼,不過他是何等的聰明,雖然尚不知道項香兒的想法,但也輕咳一聲,轉眸麵無表情地對鐵逆天道:“小天,別說大哥我見死不救。”
“嗬嗬,那就謝謝了!”鐵逆天笑道,雖然他知道這是大蝦在項香兒‘強迫’下的違心之言,也不管項香兒再打什麼主意,反正不就是下個圍棋嘛,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對於有人肯出銀子,毒蟒自然不會介意,反正鐵逆天贏了,是他的;輸了,大不要回銀子,將這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整個半死便是,他又不會吃虧。
對於鐵逆天報名,受理處的兄弟也感到詫異,要知道他可是賤民啊,對他們《棋房齋》來說,無疑是掉價的行為,不過《棋房齋》也沒有規定不許賤民報名的條例,再說人家旁邊跟得可是他們老大啊,雖萬個不願意,不過看在毒蟒麵子上,還是報了上去,在他們看來,反正他鐵逆天也是白搭的料。
說來也巧,鐵逆天剛報上,隻聽一聲鑼響,正好趕上開枰;陸陸續續在外圍遊走的參賽者,也是一陣興奮,拿好號牌,紛至進場;當然,同進的還有一些前來觀摩的貴族們。
項香兒原本是想和鐵逆天同進的,可大蝦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卻沒了興致,深深地望了鐵逆天一眼,便在毒蟒的牽引下,與大蝦同去了。
對此,鐵逆天也不在意,管他們如何,不是聯合起來對付紫馨就好,要不然,哼哼……
“喂,走吧,別墨跡!”說話的人是毒蟒留在鐵逆天身邊的小雜碎,說是怕鐵逆天不識路,好有個照應,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是怕鐵逆天逃了,留得後手。
鐵逆天也不在意,隻是微微一笑,就罷了。
一進場,但見大廳裏一簇簇圍桌星羅棋布,各有不同;一眼望去,卻又錯落有致,形如流水,在霞光地映照下漣光遊走,猶如渾然天成一般。
看得出,此時剛剛開枰,但見形形色色的參賽者適才入座,管事也盛情相迎,揮手招來一群小廝,取出棋子和果品放置妥當,而鐵逆天也在這時,找到自己號位坐了下來。
鐵逆天剛要開始,不曾想,卻在不遠處的階台,隨一陣舒緩的琵琶聲,一名長相嬌好的藝*窈窈婷婷上台,款款亮相。卻見她眼神靈動,手起袖衣,隨樂翩躚,一時間,俏麗活潑的舞姿,煞是引得無數*狼仰首側目,當然鐵逆天也是其中一個,心想:沒想到開枰在急,還有餘興節目,到是新鮮的緊。
待一曲將終,一名奸商扮相的中年男子,走上台前,看來是這裏的台前掌櫃;但見他揮手撤下藝*,興致勃勃地大聲道:“各位,不管是看官還是參賽者,首先謝謝你們長久以來對《棋房齋》的關照,今年的圍賽更是開創了曆年來人數之最!其它話就不說了,雖然大家對《棋房齋》不陌生,但我還是想大體地強調一下比賽規則。
“看見你們手上的號牌沒有,還請未入座的參賽者,找到號牌上相對應的位置坐下,聽我說。
“事實上,我們的規則很簡單,共分五大場,分別是初賽、預賽、複賽、決賽和巔峰對決,以上四場已半柱香為限,不管分出輸贏與否,目(目:棋盤上交錯的結點)多者為勝;四場結束,取之一位優勝者,與上屆棋王一起角逐這屆棋王桂冠,還請大家全力以赴,咳咳!好了~!現在我宣布——開!枰!”
又是一聲鑼響,前來的看官已經挑選好了各自心儀的選手,而選手們也開始注視起對手來,認識的,打了聲招呼;不認識的,點個頭;最不濟的就數鐵逆天這座了,他的對手隻是一開始露出一抹驚疑,而後連看都不看鐵逆天一眼,正式開枰了,也隻是不屑地冷哼一聲罷了;而駐足的看官更是沒多少,那幾人鐵逆天到認得,都是之前對他冷嘲熱諷之人,想來隻是看鐵逆天笑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