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音樂衝擊著我的神經。
我獨自在小租屋裏循環播放著許嵩的《灰色頭像》,桌上的一打啤酒已經被我喝的隻剩一瓶了。
我喝的爛醉如泥。
林茹已經離開我三年了,可三年後的我,還依舊那麼幼稚的會想起她來。
我們大學相戀了整整四年,可最後呢,最後的她隻用分手這簡單的兩個字結束了這沉澱了我所有對愛情的希望。
小租屋微弱泛黃的燈光裹攜著一絲怨憤,讓我一揮手將桌上的啤酒瓶全都打碎在地。
我原以為我和她會一直走下去,可最後的結果卻讓我傷的連生活的勇氣也沒有了。
是的,和她分手後,我開始質疑生活,開始墮落。畢業三年了,我至今還是一個小公司裏的會計,一個月也就拿少的可憐的工資。
今天是她的生日。而我,卻獨自隻能在小租屋裏用酒精來填埋傷痛。
我,已經三年沒有和她聯係了。
三年……
“裏麵的人,你給我出來。”外麵有人大聲喊著,同時也在不停的拍著門。
是女人的聲音。
我搖曳著沉醉的身體晃到了門口。
打開門一看,果然是個女的。
“找我有事?”我眯著眼打量著她。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高挑出眾的身材,長長的頭發披在肩頭。
“現在晚上一點了,你把音響開那麼大,還讓不讓人睡了!”她怒視著我。
“我又沒不讓你睡,是你自己有心事睡不著,還怨我音響吵了你。”我看著她,心裏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似乎是在發泄什麼,是對女性的一種發泄吧。
自從和林茹分手後,我似乎開始有些仇視漂亮的女生。
而顯然,眼前的她,無辜躺槍成了我仇視的對象。
“好,你不讓我睡,那我也讓你睡不成。”她直接推開門,走進了我的小租屋。
我剛才發瘋似的把桌上的酒瓶全打碎在了地上,本來就不大的小屋,現在看起來一片狼藉。
她進了屋子,直接坐沙發上。
“我說小姐,咱別折騰了好吧。我現在就把音樂關了,麻煩你出去,我要睡了。”我說著關掉了音響。
是我自己剛才發酒瘋了,把音響開那麼大。吵到了她吧。
“現在知道睡覺了?遲了!”她一副不依不撓的樣子。
“隨便你。反正我睡了。”我剛才喝了太多酒,這會頭暈暈的。
小租屋一共才三十平方大,我的床也就直接支在了裏麵。
“你這種男人最讓女人討厭了,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她不屑的看著我。“活該被女友甩!”她最後補上了這麼一句。
我不知道她怎麼知道我醉酒是因為感情的事,但她最後的那句話的確殺傷力十足。
是啊,我這種人活該被人甩。
她最後的那句話刺穿我的內心,本來就脆弱不堪的我,此刻感覺內心在滴血一般。
林茹,一個在我生命裏度過四年的女人,如今,已經徹底離開了我的生活。
而我,卻一直不肯接受這樣的事實。
我朝她走過去……
她看我朝她走來,表情似乎有些害怕的樣子,以為我要對她咋樣。
“你別胡來啊,耍酒瘋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她朝後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