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長的麵容秀麗,嫻靜端莊,看去儀態大方。隻是那紅腫的雙眼和蒼白的麵容,還有那眉間深鎖的額頭,讓人看去我見猶憐,很是心痛。
傳易看到女子的身形也不由為之一震,看到女子那紅腫的雙眼,心頭不由感到十分心痛,這女子正是傳易的姐姐傳璿。
自從傳璿嫁入杜家以後,傳易也是在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能看到傳璿,他心中對傳璿很是掛念,今日看到傳璿的傷痛欲絕的麵容,心裏倍感傷心難過,同時對杜家人也生出一絲殺意。
杜天看到傳璿的身影,連忙走上前來拉著她的手道:“你身體不好,怎麼不好好休息,怎麼過來了。”
杜峰此刻也走到傳璿的身邊,看著傳璿那蒼白的麵容,不由也很是心痛,眼眶內淚花浮現,顫聲喊道:“大嫂。”
傳璿現出一副溫和的笑容,摸摸他的頭道:“小峰,乖。”又看了看杜天,微微一笑道:“沒事。”
她走上前來,微微施禮道:“見過父親,二爺爺和各位長輩。”
她看了一圈杜家的人後沒等杜家人開口道:“我傳家的事,不會拖累杜家,我傳璿今日就離開杜家,任何事情都與杜家無關。”
說完沒有一絲猶豫,轉身就往門外走去,杜天聽後大急上前一把拉住傳璿的手道:“璿兒,你要去那裏啊,這裏就是你的家,我。。。我。。”我了半天沒有說出來。
傳璿看著杜天溫和的一笑道:“沒事的,你好好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去看看,哪怕死我也要死在傳家。那是我的根。”言語間有著無比的堅毅和果斷。
杜天緊緊抓著傳璿的手,看著傳璿那蒼白的麵容,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好,你要走,我和你一起走。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
“走,不準走。”那和杜豪長的相似的老者道:“你傳家惹了大難拖累到我杜家,你想一走了之,你等到那幾大門派的人到了以後,交代清楚了,想去哪裏都和我杜家再無關係。”這老者是杜豪的父親杜宇。
杜宇說完目光看向杜萬金道:“二叔,你說是不是?”
杜萬金沒有回答他,隻是看著坐在上麵椅子上的杜海,沒做任何表態。杜萬金是老了,但他並不傻,有些東西他還是懂的。
看見杜萬金沒有回答他,杜宇麵容現出一絲尷尬,目光不由現出一絲陰沉,也轉向杜海身上。
杜海看著站在堂下的杜天和傳璿二人,心頭也很是心痛,可杜家這麼多年的基業,讓他不由壓抑住了那份不舍道:“傳璿,你還是先留在杜家吧。”說完,不由把頭低了下去,很敢羞愧和難過。
杜天和杜峰此刻雙眼大睜,好似不認識的一樣看著杜海同時喊了聲:“父親??”
杜豪聽的杜海所言,對站在一邊的杜虎使了個眼色道:“還不把大嫂,請下去。”杜虎聞聽點頭道:“是。”
驀然,一道長嘯傳來,聲音中透著無比的憤怒,然後一個男子聲音傳來:“我傳家的人要走,也是你杜家能夠留得住的嗎?”一道身形憑空出現在大廳前,落於傳璿的身旁。
聽的那聲長嘯,杜家的人都不由心裏一驚,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男子站在傳璿的邊上。
男子身材挺拔如槍,麵容如同雕刻一般,棱角分明。一雙鍾天地之靈的雙眼不含任何雜質,清澈卻又深不見底。膚色晶瑩如玉。年齡看去好似十六七歲,又好似二十三四歲,讓人不好猜測。
一看之下,杜家人都好似不認識的一般失聲喊道:“傳易。”
傳易並沒有搭理杜家的人,目光轉向先是驚訝,現在已經雙眼模糊的傳璿身上。
傳璿一臉不敢相信的放開杜天的手,走向傳易,一把拉住傳易的胳臂,嘴裏顫聲說道:“小弟??你是小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