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個女子,不僅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還知道他住在哪裏。
她,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隨即南風又是自嘲的一笑,她是什麼人很重要嗎?
身為一個殺手,被人這樣給五花大綁著,下場會是什麼他很是清楚。
都是要死的人了,管那麼多做什麼。
他笑了笑:“大媽,挺厲害的嘛,居然知道我叫什麼,還能這麼輕易的就抓住我,服,死在你手裏,我南風也不會有半句怨言,不過我隻有一個請求,雖然我是個殺手,賺的都是些昧良心的錢,不過還勞煩您大人大量,下手的時候利落點,別折磨我,我怕痛。”
“……”葉晚秋有些默然無語,殺手都是天天在刀尖上過日子的人,受傷是常事。
一個殺手,你怕痛,你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殺手的。
當然了,吐槽歸吐槽,現在還有正事要辦呢。
她盯著南風:“誰說我要殺你了,相反,我會讓你活得好好的,長命百歲下去。”
“什麼意思?”南風歪了歪頭,不解的看著她:“大媽你不殺我?不殺我你綁我來幹什麼。”
嗬,葉晚秋在心裏笑了笑,這個殺手倒是個直白的人,心裏想什麼就問什麼。
她認為,殺手都是常年刀尖舔血的人,應該世故又滄桑才符合形象,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似乎倒是個直性子,除了身上有一股子狠勁外,卻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城府。
她笑了笑:“我叫葉晚秋,還有,我也不是什麼大媽,我綁你來是想告訴你,你們上次行刺的慕容凜是我的相公,當時你們射的毒箭讓他中毒了,把你這麼‘請’出來,隻是想和你商量一下,看你能不能把解藥給我,俗話說得好,不打不相識嘛,我們之前打過一場,也算是相識,既然相識,大家又都江湖中人,那少俠你就江湖救急一下,行個方便,把解藥給我唄。”
“慕容凜是你相公?那你是他的什麼人?”
“你不覺得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意義嗎?”
“難道聊解藥的事就有意義了?你覺得我會給你?既然出來當殺手,自然就有死的覺悟,我是不會給你解藥的,背叛血密令這種事,我是不會做的。”
葉晚秋也不急,隻是笑了笑,她自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麼說上幾句,這南風便會給她解藥,若是這麼容易就辦成了,那江湖未免也太好混了。
她在他的麵前蹲下來:“那如果我不那麼輕易的讓你死掉呢,你剛才說你怕痛是吧?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出來江湖上混,不能隨便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對手嘛,既然你怕痛,那你說,若是我不讓你死,隻是把你抓回去,日日夜夜的折磨你,你敖得住嗎?”
“大……啊不,葉大娘,你如果覺得這樣就可以讓我屈服的話,那看來你的江湖經驗還是不太夠。”
“……”葉晚秋又是默然無語了一小會兒,“葉大娘”又是什麼鬼呀,都跟他說了她不是大媽了,這貨怎麼就是聽不懂呢。
就在她吐槽之際,她對麵的南風卻是笑得愜意:“你不知道嗎?但凡是像我們這樣當殺手的,每個人的牙齒裏都會藏有毒藥,若是被抓住,又逃不掉的時候,未免自己受折磨,就可以咬碎毒藥,直接去見閻王爺,所以,葉大娘,你說要折磨我,逼我拿出解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是嗎?”葉晚秋卻是笑笑,一雙眼睛似乎已經看透了一切。
南風心裏陡然一驚,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