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腳向我頭上踹了過來
“你他媽找死。”
我被這一腳踹的差點暈過去,心裏卻暗自慶幸玻璃片沒有被發現。
我低頭不語,用沉默對抗,心裏卻盤算著怎樣逃脫。
領頭的這人看我沉默不語,罵罵咧咧的罵了兩句,又轉過身去,抓起倪加的頭發,喝道:“老子的錢,你他媽是準備不還了吧?”
倪加大聲哭喊道:“彪哥,還,一定還。”
我想,這領頭的叫彪哥,老子記住了。
我坐在牆角,開始用那塊撞碎的玻璃片劃繩子。這玩意真鋒利,三下兩下就劃開了。
我繼續佯裝被綁,心裏盤算著怎樣對付這七個人。
“你媽隔壁的,三個月前個月說還錢,拖到現在,你當我是傻子啊?”
“我爸媽知道我借了高利貸,非殺了我不可。”
通過倆人的談話,我慢慢猜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倪加這人去年就迷上賭博,將自己的一百多萬積蓄輸光了,又斷斷續續的借了三百萬貸款。眼看這窟窿堵不上,放高利貸的彪哥一再寬限,倪加就是不還錢,彪哥急了眼,也不管和倪加的交情了,就密謀將倪加給綁了,逼迫他給他父母打電話,讓他父母還錢。
哪知道倪加是有苦水的,他父母最恨賭博了,如果讓他父母知道,非宰了他不可,還有,他父母壓根沒有外麵傳言的上千萬資產,頂多五六百萬,兩個親弟弟都盯著呢,就算倪加給他父母打了電話,他家裏不一定會拿出三百萬。
現在倪加死活不肯打電話,所以被彪哥一夥人打的半死。
彪哥攤上這麼個主,也是被逼的暴跳如雷。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倪加你作孽,害得老子也被綁架了。
彪哥沒轍了,他看著李莎,也不管什麼江湖道義了,煩躁的罵道:“倪加,最後問你一句,打不打電話?不打電話,老子派人強奸你老婆。成冠西。”
那成冠西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倪加罵道:“你媽隔壁的,禽獸。”
彪哥向成冠西使個眼色,成冠西立刻脫了牛仔褲,爬上床去,將李莎按倒床上,李莎嚇得花容失色,大喊救命。
我也心急如焚,雖然我的繩子割斷了,但是我實在沒能力去英雄救美。對方七個人,個個手持刀子棍子。
彪哥說道:“打不打電話?”
倪加扭過頭去,用沉默表示反抗。
“彪哥,我老婆讓你睡一個月,寬限我一個月吧。”
彪哥立刻笑了,笑著罵倪加:“倪加,你真他媽給男人丟臉,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說的出口?哈哈哈,老子有豔福了,好,就寬限一個月。”
李莎憤怒破口大罵:“倪加,你真不是人,我瞎了眼,怎麼會嫁給你這種男人?”
我也憤怒不已,看著旁邊的依然昏睡的陽曲,計上心頭。
彪哥拉下成冠西,自己爬上了床,開始脫衣服,邊脫邊笑道:“老子給大家表演現場愛情動作片,哈哈哈。”
很快彪哥自己脫得隻剩下內褲。然後開始脫李莎的衣服。
李莎大喊救命。
此刻大家都垂涎欲滴的望著李莎的身體。沒人注意到我。
我看到陽曲的一隻腳在我傍邊,我伸出手,悄悄對著陽曲的腳趾甲縫隙,用玻璃碎片狠狠的一刺。
人的指甲縫隙是很敏感的,果然陽曲痛的大叫一聲,醒了。
陽曲一看,大喊道:“放了我姑姑。”
然後拚命的向彪哥衝去,但是忘記自己雙手反綁,跑了兩步,立刻失去平衡,摔倒在床上,陽曲發狂的一咬,竟然咬下彪哥小腿上的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