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1 / 2)

六月的天空,說下雨就下雨,雨點隨著那狂風,一路狂灑。雨點所落之處濺起一朵朵的雨花。

一輛鏢車,八十人的護鏢隊伍,迎著這風雨,艱難地前進。

陳誌平騎在馬上,夥計緊緊地為他拉住馬頭,麵對這麼大的雨邊,馬都不再願前進。

鏢車是剛剛才離一驛站的,剛剛烈日當空,個個熱得不願意再走。現在卻是狂風暴雨。那被曬得燙手的衣服現在全濕了。

雨越下越大,閃電雷鳴,烏雲密布。而這時一場陰謀正在進行著。三十多個蒙麵黑衣人緊緊地跟在他們的後麵,他們並不有因為這一場雨而放慢了速度。

鏢車的隊伍麵對這麼大的狂風暴雨,戒心全沒了,每一個人已經把蓑也穿上,但是依然無法抵擋那水雨的入侵。那雨水打在臉上,讓眼睛有點難以張開。

突然,隨著一聲巨雷的響聲,負責駕鏢車的車夫啊的一聲從車上掉了下來。在所以人還沒有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已經又有七八個人倒了下去,死者的身上的血一下子在雨水的洗刷下,把地麵一下子染紅了。

“護鏢。”鏢頭拔出了身上的大刀的同時大聲地喊著。

一支飛鏢正向鏢頭飛來,鏢頭揮起大刀把鏢給擋了下來,他的四周夥計已經不停地應聲倒下,所有人一下子回聚到鏢車的跟前,把鏢車團團圍了起來。

“小心鏢車。”陳誌平看著在他麵前這些人的撕殺,他隻擔心這一個鏢車,鏢車上是一塊世間罕見,價值邊城的白寶石,是準備送往開封讓中原第一雕刻大師劉師傅雕刻成觀音像,然後送往少林開光。

陳家的生意現在正處於著生死存亡之際,能否再東山再起,就看這一次的白玉觀音能否做好,,陳家把全部身家放在了這一塊白寶石之上,如果打造成功,那陳家就又可以東山再起,成為一方財主,所以這一次從雲南到開封之的漫長之路可能是凶多吉少,雖然他那年邁的父親反對,但是他為了光複陳家的興旺,依然堅持親自押鏢,以保不失。

陳誌平的聲音剛落,一黑衣人馬上向他攻來,那長長的劍尖眼看就到,鏢頭飛身過來,躍過陳誌平的頭頂,那大刀直辟向那黑衣人,黑衣人一看鏢頭來勢凶猛,馬上收劍回擋。

黑衣人雖然擋住了鏢頭的刀,但是鏢頭的威力並不是浪得虛名的,黑衣人被刀氣震了出兩丈之後。黑衣人倒地,捂著胸口,看樣子是傷得不輕,這時候,他向後麵做了個手勢,一旁的另外兩個黑衣人馬上明白過來,組成了三人劍陣,劍尖在鏢頭的四周不停遊動著。三個黑衣人在鏢頭這裏沒有得到一點好處,幾十個回合下來,兩個已經被鏢頭的刀傷得已經無回天之力,雖然如此,但是押鏢的夥計的死傷也已經過半,地上躺著受傷的夥計,發出一陣陣的痛苦叫聲。鏢頭奮力撕殺著,把快要搶得鏢車的黑衣人再次趕離了鏢車,他重新奪回鏢車的主動權。

陳誌平被大夥護在鏢車的跟前,黑衣人並沒有取得突破,他們的人員也已經死傷過半了,可謂是兩敗俱失。

三四十人把鏢車和陳誌平再次緊緊地護在中心,黑衣人守在他們的周圍,等著再一次的進攻。

雨依然下過不停,那鮮紅的血隨著地上的雨水流動著,把腳下的土地全部給染紅了。他們相互僵持著,雙方都在等等著時機,這時剛剛的撕殺聲一下了沒有了,仿佛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一支長箭打破了長空的寧靜,直向著鏢頭飛了過來,鏢頭橫刀一擋,箭頭的威力讓鏢頭後退兩步。大刀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記。

隨之而來的就是黑衣人的第二次進攻,鏢頭正為有如此內力的人出現而擔心時,在剛剛箭飛來的方向飛來了一個人,此人手持兩尺軟劍,背後一把長弓。他如靈蛇出動一般猛向鏢頭撲來。鏢頭並沒有迎上前,他退了一步。躲過了這一招突如其來的招式,但那劍氣已經讓鏢頭感覺一這是一個強敵,這才是他們這一幫人的頭目。

背長弓的黑衣者把鏢頭給牽製住,護鏢的夥計如何招架得住那此專職殺手的招式,沒多久,護車的人員由原來的三四十人變成了隻有十幾人,而陳誌平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為他買命的一個一個地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