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妖風停下動作練習太極拳,坐在藤椅之上思考著剛才打出電流感覺的種種可能性。腦中不斷回憶,但是心底卻找不到一點答案。他閉目休養片刻,就看到仇乞等人,進入院落。他剛要出口罵道,心裏想到,若是太過放縱他們,日後該怎麼馴服他們。於是他臉色沉著,口氣冰冷的道:“你們還真當自己是主了,出去也不向我招呼下。”應妖風眼神冷冰冰的看著仇乞等人。
仇乞等人剛踏進院落,因為剛才在外玩樂的開心,回來之後,臉色還是帶著微笑,互相交談著剛才開心的事情,回味無窮。看到應妖風睡醒了,正要向後者談論。卻聽到後者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罵道。他們臉上的笑容隨之僵硬起來,腳步由著剛才的輕快變得緩慢,眼光遲鈍,呆若木雞的看著應妖風。相處這些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後者這麼嚴肅的罵著他們。從應妖風第一次請他們吃飽喝足,他們的心底就對後者刮目相看,而後者在他們心中的好感度急劇上升。當應妖風帶他們去青煙閣玩耍,諷刺門前的武者守衛。心底油然的佩服。而更令他們震驚的是後者能與華少以及後塵從容不迫,款款而談。他們的心底對後者如同士別三日,尊重敬仰有加。心底竊喜能夠跟隨後者。
幾日而來,應妖風隻不過交待他們辦幾件簡單的事情罷了,他們悠閑自得,顯露出流氓般的不良行為。而應妖風的為人也是比較隨和,對他們的不當行為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過分追究。有時還與他們玩笑打鬧。於是他們就越來越放肆。拿著應妖風的錢財去吃喝嫖賭。
應妖風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弄來的的錢財,而且要付出生命代價。戲耍後家以及華家的公子。這種行為足以讓自己死一百次。這樣換來的錢財卻給別人沒心沒肺的揮霍著,任誰心底也不會好受。若是再這樣過一些時日,可能他們將不會再聽從自己了。自己當然得偶爾嚴肅警告他們。
仇乞看到這次應妖風這種神情,知道後者已經認真起來了。心底也是懊悔,自己等人玩的太過火了。於是,他在僵硬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一道笑容來,開口道:“公子,我們那時看到你已經睡著了,不好打擾,於是就上街一趟。”仇乞的話語頓時打破了後麵幾人臉色的僵硬。臉上也是跟著笑了起來:“是啊,公子,當時看到你疲憊不堪,累的睡在藤椅上,擔心打攪你的睡覺。而在這裏也是閑的無聊,就出外在街上轉了一圈。你看,我們也沒耽擱時間,現在就回來了。”
應妖風聽到他們的回答,心底好了一絲。他斜視看著說話之人,麵黃肌瘦,身體也是同他一樣瘦弱。沒有說什麼,將眼光從他的身上移開看上仇乞:“仇乞,我也不是責怪你們,隻是你們也總要有個度。好了,我也不過多怪罪你們了,下不為例。”應妖風口氣輕緩,臉色沉重。他們都是一批地痞流氓,專門欺負弱小。他自己也是深有同感。這樣的人不宜過份的這怪,不然物得其反,使得他們反叛自己,仇恨自己。
仇乞等人看到應妖風的臉色變淡,心底一鬆,紛紛像是吐了一口重氣,臉色好看起來。這是仇乞呲牙咧嘴,再次恢複那流氓的情態,一臉關心的看著應妖風:“公子,你剛才過度的勞累,身體難免有點不舒服,就不多加休息了。”
應妖風聽到仇乞的關懷,心底如同薄霧濃雲得青天,氣消了許些。他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看著仇乞和氣的道:“休息夠了。對了,仇乞,以前聽你說起,豐神大陸的修者一事。不知你懂得一些功法嗎?”
仇乞詫異的看著他,認為他能同華少同坐的人,一定是哪個大家族的子孫。為什麼卻不知道修煉的功法,心中感覺怪異。但是他也不多想,如實回答:“我會一些,少年之時,我在我們那山寨之中學的一點,長期習練以來,身體也是練的威武魁偉,精壯不已。後來我們的山寨被土匪所滅,隻僅留下我一人逃了出來。全寨都被殺了。公子你也明白我比較懶散,所以就落迫成為乞丐。”仇乞說到最後臉色尷尬的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