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清水秀,陽光暖暖,在這初春時節,這裏不失為一處好地。
“你是三萬年前的人”
老人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點明要害,將尹邪直接給震驚的回不過神來。
“還請明示!”,尹邪連忙追問道。
“你姓尹,本是遠古尹家之後,而從尹家那年代到現在,經曆了上古、中古、近古三個時代,正好三萬年”,老者為尹邪解釋:“你本是尹家老祖的孫兒,而我是他的好友,我們之間就是這個關係”
“遠古尹家?三萬年?尹家老祖?”,尹邪的心莫名的有些激動,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本還打算去尋找自己的至親,不曾想自己竟是一個被世界拋棄的人,自己是一個被歲月所遺忘的人。
想到這裏,尹邪的心有些落寞,自己的親人已經消逝在這茫茫的曆史長河中了,這個世界上也就隻有他自己了,沒人能體會到他此時的心情,那種沉重和無奈是無法用文字言明的。
老人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他,任由誰聽到自己的身世會是這樣,都無法正常的麵對,尹邪現在還算是極好的了,一個被歲月所遺棄的人,一個三萬年前的古人,自己的至親兄弟早已在三萬年前就已經消亡,他又該如何?
尹邪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看向老人,苦澀的說道:“前輩,你和我說這些不是單單的告訴我身世問題吧,還有何事請直言。”
雖如此,這種近乎天方夜譚的身世,從一個尹邪不認識的老人口中說出來,他卻一點都不懷疑老人別有用心,他能感覺到老人對他的那種情,那種無微不至的關心,那種慈愛的眼神,這些都不是可以假裝出來的。
老人愣了愣,虛擬的手拍了拍尹邪肩膀,卻是實質般的感覺。
“孩子,你是好樣的”,老人讚賞的說道:“我們都是遠古時期的人,那時候諸子百家交相爭鳴,我姓許,便是諸子百家小說家許家的人,我和你爺爺尹嘯天乃是生死之交”
“當時你剛剛出生不久,便迎來了天玄大陸上那段黑暗時期,到處都是死亡,烽火狼煙,死氣衝天,無數的大小家族消亡殆盡,諸子百家死傷多半,到現在傳承下來的也沒有幾個了”
“黑暗發生後,尹兄力撼群雄,受傷退走,被我接應,此時他的懷裏還抱著熟睡的你……”,老人仰望天邊,回憶起當日的情景,是那般的熟悉。
忽然,尹邪眼前的畫麵一度轉換,他已經看不到自己的身體,隻有自己的意識還在思考。
麵前一片灰暗,死氣沉沉,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
忽然間,自天邊急速飛來一道劍光,上麵是一個全身浴血的老年人,懷裏還抱著一個嬰兒,尹邪下意思的便將那個嬰兒理解成了自己,那樣的話,那個老人就是自己的爺爺,尹家老祖尹嘯天。
就在這時,自北方出現一道青光,無盡的文思之氣彌漫,同樣是一個老人,接過了那個嬰兒,尹邪知道,全身文思之氣的老人便是自己麵前的前輩。
“許兄,這場動亂不是你我能夠阻擋的,你切幫我將這孩子照看好,他氣運驚天,資質過人,乃是先天靈體,而且是我……尹家最後一道血脈。”
說罷,尹嘯天便將懷中的嬰兒戀戀不舍的交給了那個老人,又向著老人的眉心一點,一道金光閃爍。
“許兄,那誅天劍法等著孩子長大後傳授於他。也算是為我尹家留下一道血脈,老朽感激不盡”,尹嘯天說著,將自己手中的一柄劍交給了老人:“這誅天劍,你拿著”。
老人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吧,隻要我活著,他就不會死。你要去哪裏?”
“在那裏還有很多我尹家的兒郎,我豈能獨自逃生。”,尹嘯天說完之後,再次架起一道劍光,從哪裏來回哪裏去。
而老人則當即舍棄了自己的肉身,以魂魄之體,帶著嬰兒遠遁而去。
自知這不是辦法,老人將嬰兒以秘法封印,這一封印就是三萬年……
隨著場麵轉換,在玄月山頂,,自己的師父青陽長老發現了自己,帶回了門派,細心撫養。
不知不覺間,那些畫麵完全消散,再次歸於現實之間,尹邪眼中含淚還在沉迷之間。
“孩子,你怎麼樣?”,老人試探著問道。
“許爺爺,那是我爺爺的遺誌,我身為尹家後代豈可不尊,所以還請爺爺幫我,我一定要將尹家給發揚光大”,尹邪極為激動,直接跪了下來,極為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