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麗講謝東殺掉之後心中很是恐懼,看著謝東那絕望的雙眼更是讓他久久不能安心,徐麗麗知道自己已經犯了法律,而且要是被家裏人和公公家知道自己將永無出頭之日,估計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裏度過,或者......處死......
徐麗麗一直在哭,但是又不幹哭的太大聲,她那沾滿鮮血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謝東的頭,將他的雙眼閉上之後她又將謝東拖回了家中的洗手間。
因為整個屍體太過明顯,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此事掩瞞過去必須要將屍體處理掉。徐麗麗從廚房裏拿來了一把菜刀便開始對謝東的屍體開始進行肢解,整個過程很是血腥恐怖,但是徐麗麗忍受了下來......
最終她將已被剁成屍塊的謝東裝進了一個旅行箱中,然後又在洗手間內衝了個澡,把自己已經沾滿血的衣服全部包裝起來而且又把屋內屋外所有的血跡整理的幹幹淨淨,幹淨的讓人感覺好像根本沒出什麼事一般。
徐麗麗想把那隻猴子也給處理掉,但是發現那隻猴子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隻是那猴子身上有傷口,要是被動物園的人抓住肯定會查到自己的頭上,但是後來想想,猴子就是猴子,又不會說話,就算查到自己的身上就隨便找個理由為自己開脫,頂多就是罰錢罷了,所以並沒有深究下去。
一切似乎都非常的順利且自然,到了晚上,徐麗麗提著旅行箱身上穿著休閑裝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城內的一個公園,盡量讓別人不要發現自己有哪裏不對,但是畢竟自己殺了人,而且殺得還是自己的丈夫。每當回想起謝東那顆被斬下來的血淋淋的頭顱還放在旅行箱內,心中的恐懼便油然而生......
“小姐,你沒事兒吧?”
司機一邊專心的開車一邊對著坐在後座的徐麗麗問道,因為司機早在後視鏡內看到徐麗麗一直哆哆嗦嗦的。
徐麗麗愣了一會兒,“沒事沒事,可能是著涼了......”
“哦,是這樣嗎?現在天氣轉涼了,要多注意身體啊!您看你這衣服就穿的有點兒少了。”
“嗯嗯,好的,謝謝了。”
開車的時候司機越看徐麗麗就越覺得眼熟。
“小姐,您是不是在天晨馬戲團裏跟謝師傅做過互動表演?”
徐麗麗大驚,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安。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司機笑嗬嗬的說:“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眼熟罷了,謝師傅的演出我幾乎每次都去看,畢竟謝師傅可是我們這裏有名的馴獸師,隻可惜...哎,聽說他現在辭職回家了,那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啊。”
“對對對...他現在回家了...回家了......”
單純的司機不知那個謝師傅現在就躺在自己的後備箱內,而且是一塊兒一塊兒的......
到了公園之後,好心的司機便趕忙下車到後備箱來幫徐麗麗拿東西。
“小姐我來幫你吧!”
徐麗麗驚慌失措,吞吞吐吐的說:“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不...不用麻煩你了!”
片刻的功夫司機便把旅行箱從後備箱中拿了出來,
“小姐你這東西好重啊!”
徐麗麗從司機手中搶過旅行箱:“謝謝你了,錢我放在車上了,你走吧。”
司機見徐麗麗十分冷淡,但是畢竟顧客至上,所以也沒說什麼。
徐麗麗見司機走後在原地帶了兩三分鍾,此外他還不停的網周圍看了看,之後他並沒有去公園而是去公園後的一座小山丘上處理屍體,去往小山丘的路上沒有路燈,一路都是漆黑一片,道路小道隻允許一次一人通過,周圍都是灌木叢,他隻好打著手電一點點的摸過去。要不是以前跟自己的幾個同學去那邊玩了一遭那也摸不清方向,這是他所知道的最隱蔽最不可能讓人發現的地方。
在走的時候,徐麗麗不經倒吸了一口涼氣,總覺得後麵有什麼東西窸窸窣窣的。可能是因為自己殺人的緣故而造成了內心的極度恐懼與不安,但事實上的確有什麼東西再跟著他,而且個頭還不小......
徐麗麗到了小山丘深處的一個大岩石旁邊停下來腳步,他將手中的旅行箱打開,並從中取出了一把小鐵鍬開始挖起坑來,差不多挖了有膝蓋這麼深。他就將旅行箱中的一個黑色大袋子和一個裝著沾滿血跡的衣服扔了下去,這黑色袋子中正是謝東的屍塊兒,死狀很是恐怖,沒想到曾經許諾過白頭到老的倆人如今已是這幅模樣......
徐麗麗呆呆的看著坑中的黑色袋子,她要做到天衣無縫!從自己的兜裏麵摸出了一瓶燃油,看來她是早已把該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他將油撒了下去,有掏出一個打火機點燃了了一根小木棍之後扔了下去,土坑瞬間變成了火坑!要不是在深更半夜,說不定真的有人會摸到這裏來,此地雖不怎麼有人會過來,但是謹慎一點總不會有錯,他在火坑旁邊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便開始對火坑說起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