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離看著還在熟睡的艾香香,心裏難受極了。
“王爺,讓太醫再為王妃診治一下吧。”蘭兒看著到來的禦醫說道。
東方離站了起來,算是默認讓太醫診治。
太醫拿起艾香香的手診治起來。
“王妃怎樣?”東方離問道。
“回王爺,王妃沒事了。癢也退了,血也止了,待臣再開些藥調理一下身體即可。”太醫恭敬說道。
“嗯。”東方離的心總算放下一點了。
蘭兒送著太醫離開,東方離則是幫艾香香蓋了蓋被子也出去了,他要算賬。
看著東方離出來,皇上問道:“離兒,香香沒事了吧?”
“已經沒事了。”東方離冷冷說道。
“父皇已經派人查了嗎?”東方離看著皇上問道。
“餘將軍已經帶人去搜了,朕也命他三天內要查出凶手。”皇上說道。
東方離冷冷地站在那裏,等待著皇上給的交待。
如果皇上這邊給不出,他也會自己查個清楚,他不會再讓害他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得逞。
歐陽俊在人群中擔心極了,他才知道艾香香是小月牙,還要好好報恩呢。
歐陽語心情好極了,心裏想著終於有人替她收拾艾香香了。
看著歐陽俊的皺眉擔憂,歐陽語不解地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你沒參與害離王妃吧?”歐陽俊不相信地問道。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為什麼那麼關心艾香香?”歐陽語小聲地抱怨,心裏埋怨著。
歐陽俊實在沒有心情,敷衍道:“如果她有事,你看參與的人會有什麼好下場。”
歐陽語一聽,心裏也是忐忑,還好這次沒有參與,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了。
一段時間以後,餘正超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
眾人兩眼期待地看著他,有看戲的、有擔憂的、也有審視的。
“啟稟皇上,在陳貴妃的行宮中搜出這條帶有癢癢散中藥味的手絹。”餘正超雙手奉上,語氣強而有力。
陳貴妃一聽,驚諤極了,怎麼會這樣?
“皇上,這不是臣妾的。”陳貴妃緊張而又委屈。
皇上拿著手絹看了下,平淡地說道:“貴妃,這條手絹好像是平時最鍾愛的那條。”
東方明跟東方錦還有李夢潔一聽,驚訝後恢複平靜,這是赤裸裸的陷害。
“皇上,貴妃是不是覺得離兒沒有母後,所以好欺負?”皇後看似幫著東方離,卻是在那裏挑起生事。
東方離看著這情形,不管是他們的陷害還是他們的爭鬥,反正都該為他娘子所受的痛苦受到懲罰。
“餘將軍,除了這條手絹,還有沒有其他的證據?”皇上沒有理皇後,對著餘正超問道。
“皇上這是要循私嗎?難道這條手絹還不夠嗎?離王妃可還在房裏受著苦呢。”葉丞相走上前說道,那語氣有著質問,更有著霸道。
皇上被說得心裏憤怒得不行,這葉丞相是在生生地打著皇上臉,讓皇上頓感難堪。
“丞相嚴重了,皇上嚴謹,隻不過是要將事情查個清楚。”皇後打著圓場,卻更讓人覺得在施壓。
陳貴妃知道自己這次是裁了,裁在皇後跟葉丞相的算計中了。
“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真的不是害離王妃的凶手。”陳貴妃說的柔弱可人,皇上看得都心疼極了。
東方明、李夢潔跟東方錦三人也跪下齊齊說道:“父皇,母妃真的不是害離王妃的凶手,還請父皇明察。”
“你們說不是就不是,那這手絹是怎麼回事?陳貴妃你最喜歡的手絹,那可是你自己用的最多看得最多的。要是讓他人拿了,那可就有點奇怪了。”皇後說道。
“可是祭天這麼長時間,本宮也是不在行宮的呀,這時候有人裁髒跟陷害也是很有可能的。”陳貴妃細語但堅定地說道。
“是呀,父皇,母妃是什麼樣的人,父皇您最清楚的。”東方明說道。
“明王的意思是隻要您父皇認為是好的人就不會做壞事了嗎?”皇後兩眼帶著挑釁,帶著奸笑問道。
“好了,都不要說了。”皇上聽得頭都大了。
“離王,你說怎麼處置?”皇上把皮球踢給了東方離。
東方離看著皇上,心裏對皇上不用心調查,隻會把皮球踢給他的做法很是心寒。
“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東方離冷冷說道,兩眼不帶一絲的溫度。這裏皇宮的人,不管是誰陷害誰,跟他沒有關係。
但是他娘子受了罪,得有人為他們的過錯買單。
陳貴妃一聽,馬上兩眼淚汪汪地看著皇上:“皇上。”
皇上無奈,說道:“貴妃呀,有錯就該罰。”
陳貴妃不再說什麼,隻是流著淚,讓人看得感覺好委屈。
“既然離王都這麼說了,那餘將軍,該怎麼處置你看著辦了。”皇上說完大步離開,不再管這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