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趙哥,我是曹雄,場子讓警察封了。”
“你這個經理怎麼當的,讓你看個場子都看不住,究竟是怎麼回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凶狠的聲音。
“有幾個小孩受人指使在包間內吸毒,剛好被警察逮住。”
“難道是徐彪那王八蛋幹的。”
“我懷疑是,那幾個小孩抓住了,好像是徐彪手下一個叫小六的人做的。”
“難道他已經知道他兒子被抓是我們搗的鬼,這樣吧,你帶幾個人到碼頭探探,看他什麼反應。”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此時二虎已經回來了,曹雄往煙灰缸“呸”了一口,道:“跟我走。”
三兩桑塔納2000停在了三號碼頭,陸陸續續從裏麵走出十幾個人,個個提著棒球棍、自來水管、鐵尺,二話不說見人就打,正在碼頭搬箱子的工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劈頭蓋臉的打懵了。
好在這些工人也不是吃素的,都是跟著徐彪混的,哪一個不是道上出身,這邊捂著正在流血的頭,拖著被打斷的胳膊腿,抄起扳手、錘子、撬棍就和這群不速之客廝打起來。一時間場麵十分混亂,準備停靠的商船、貨船也不敢靠岸,生怕腦袋被人當成西瓜給劈了。
來的人雖然凶猛,但隻是剛開始打了人家個措手不及,氣場上占了點優勢,但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耐不住人多勢眾,不到一會功夫,雙方拉平了氣勢,最後在一個打扮的像魔術師的人加入下,手上的火球如下流星雨一般劈裏啪啦砸的這些人節節後退,在一個會特異功能的人麵前,就算再來十幾二十個也無濟於事。
來打人的,反而成了被打的,場上局勢明顯一邊倒,對方隻一個會特異功能的人就打的這些人丟兵棄甲,拖著燒焦的衣服、鑽進桑塔納逃跑了。
打鬥時間不到十分鍾,以碼頭工人的勝利宣告結束。桑塔納內,徐彪一身衣服被燒爛了七八個洞,嘴中罵道:“他媽的,遇到個玩火的怪胎。”車裏的其他人也沒一個體無完膚的,坐在車裏垂頭喪氣。
徐彪掏出手機,“趙哥,剛剛去碼頭準備教訓徐彪那幫手下,探探底,誰知道遇到個玩火的高手,兄弟門帶著一身傷死裏逃生。”
“看來徐彪並不知道是我們設計陷害了他兒子。”
“你怎麼知道?”
“若是他知道是我們設計陷害了他兒子,你們幾個還能完整的回來,我剛剛打電話問過宋天明,徐彪這老小子在做一樁生意,他知道我們一直盯著碼頭的場子,所以來個聲東擊西,讓我們無暇去盯著他。”
“趙哥,那你也太不夠義氣了,明明已經知道原因,還讓兄弟冒死去碼頭探底。”
“我操,敢這麼跟我說話,丟了老子的場子,沒砍你一隻手就不錯了,ktv什麼時候開業你再回去上班,這段時間你自生自滅去吧。”
“趙哥….喂喂……”
“操”徐彪低聲罵了一句。
“雄哥,我們現在去哪,回ktv嗎?”二虎問道。
“回個毛的ktv,去洗浴中心坐坐,上次那個技師手法不錯,嘿嘿,哥幾個都去爽一把。”
“多謝雄哥。”
······
長江某處支流的分支停靠著一艘不起眼的小船舶,這裏很少有船隻經過,岸邊半人高的雜草重生,支流兩邊則是崇山峻嶺,時而有猿猴的啼叫。四下無煙,方圓十裏,最多有一兩戶漁民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