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一見安德魯帶人要抓自己當然不會束手就擒,雙手一揮,兩道淡綠色的風刃,呼嘯著向眾人衝了過去。見風刃射過,安德魯運起紫色鬥氣,砰砰兩聲,把風刃彈開,冷哼道:“哼!小子,不要以為你是大魔導師我們就怕你!你別忘了!我也是黃金戰士!現在你可沒有你那兩個雜種朋友幫你!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免得一會受皮肉之苦!”
“嗬,有本事你就來啊!看看你家少爺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又是一道風刃射出,安德魯剛要舉劍去砍,但隨風卻不是瞄準的他,風刃在空中急速下降打在安德魯腳下的土地上,揚起大片的塵土,把安德魯弄了個灰頭土臉,這次攻擊雖然沒有對安德魯造成傷害,但安德魯堂堂一個黃金戰士,怎受得了如此羞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怒吼一聲,舉起巨劍,向隨風衝了過來。但安德魯越打越是心驚,自己連續幾次強有力的劈砍都被隨風輕鬆得閃開,按常理說,魔法師是最忌諱被戰士近身的,因為魔法師一旦被戰士近身戰士可以輕易的趁著魔法師吟唱咒語的時間解決掉魔法師,所以,一般魔法師和戰士戰鬥時,都會盡量與戰士拉開距離,因為戰士離自己近一步,自己,就離死神近一步。但眼前的這小子不僅不怕被自己近身攻擊,反而在閃避他的攻擊的過程中,還時不時的諷刺幾句,安德魯雖然個性魯莽,但他絕對不是一個笨人,他現在清楚的感覺到,這小子有古怪!必須趕快解決戰鬥,不然這樣下去輸很可能會是自己。想到這一點,安德魯突然後撤一步,大喊一聲:“聖光爆炎斬!”手中的巨劍帶著刺眼的白光急速向隨風斬出…他已經動了殺機。隨風剛才的蔑視和羞辱讓他感到在手下麵前大失顏麵,隻有隨風的死亡可以抹殺這一切,隨風雖然是東方家的少爺,但在這荒山野嶺之中,隻要自己的人不說,誰又會知道呢?安德魯似乎已經看到隨風被自己一劍劈開,猩紅的鮮血染紅大地,隨風那張該死的臉上,往日那令人厭惡的微笑已經變成了對自己被一分為二的驚訝和對死亡的恐懼,但…這會是真的嗎?不是,事實總是和幻想之間有著一定的差距,安德魯發現隨風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他想象中的驚恐。他的臉上還是那令人討厭的微笑,忽然,安德魯感到一陣清風吹過,剛才還在眼前的隨風居然消失了,他到哪去了?難道被自己一劍砍成了粉末?
“看來你想殺了我。”安德魯驚恐的發現隨風的聲音竟然從自己的身後傳來,他猛地一轉身,看到本應被自己一刀兩半的隨風正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身後,手中還上下拋動著一件自己好像很熟悉的東西。他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後?!他手裏是什麼?
是自己的胸甲!剛剛還在自己胸前的胸甲!難道…難道是剛才那陣風?太恐怖了!他居然可以在那一瞬間跑到自己身後,而且在不驚動自己的情況下,拿走了自己的胸甲!安德魯已經被隨風那如鬼魅般的速度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想到居然有人可以無聲無息的盜走穿在自己身上的胸甲,他就感到雙腿發軟,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他不是要拿走自己的胸甲,而是…而是經過自己身邊時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地來一條風刃…不…不行!絕不能讓這種人活在世上!想到這裏,安德魯,大叫道:“快!快抓住他!”
隨同安德魯一同前來的一群人早已被隨風的速度所驚呆了,他們隻看到在安德魯的劍要砍到隨風的一瞬間,隨風好像真正的隨著清風消失了,然後又出現在安德魯的身後,手中還拿著安德魯的胸甲。聽到安德魯這一聲大叫,眾人才猛然回過神來,各個握緊手中的武器,向隨風衝了過去。
隨風大笑一聲:“既然,你們想殺了我,那麼,我也就不用留手了。”說完,再次化作一陣清風衝入了人群中。
隨風雖然口中說著不用留手,但是他還是隻是用比較低階的風刃戰鬥著,並沒有露出自己可以瞬發高級魔法這張底牌,但即使是這樣,安德魯等人也已經被隨風的風刃打的傷痕累累。但就在隨風考慮著要怎樣結束這場戰鬥時,異變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