樟宜一陣無語,自己還是被耍了。就這樣自己還是長大了。所謂的天界,實際上就是還沒有取名字之前的第一世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奢華和繁榮。在這裏有的隻是人,隻有人,並且常年處於貴族之間的爭權奪利的戰爭之中,還有的就是大陸上的宗派之間的排位之爭。對於所有大陸上的所有生靈來說,最好的事情不過是停止兩個大國之間的爭奪。所說的兩個大陸,實際上就是接壤的玄中帝國和玄心帝國。這兩大帝國的征戰超過了三百年,人民苦不堪言,但是誰有能想到在兩個大帝國的曆史記錄上寫著一條同樣的話語,他的意思就是兩大帝國原本是一個帝國,在當時的帝國一切都是十分的和諧,百姓的生活十分的充實自在。但是當當時的國王死後,他的兩個兒子長子李玄中和次子李玄心兄弟反目成仇分別陳立了玄心帝國和玄中帝國,從此長年的征戰就開始了。直到他們兩個死後新的領導人接手了國家的事務,戰爭才有所停息但是規模性的戰爭還是兩大帝國的鬥爭主題。但是由於次子玄心當是的政治比較清明,所以在後來的執政者接手後政治仍然是十分穩定的,所以在每年的時候的調查中一切還是傾向選擇玄心帝國的,但是由於玄中帝國的政治過於的殘暴,導致兩個帝國相差的並不是很大,人民們隻能在艱苦中度日。
六星鎮處於處於玄心帝國的一塊偏僻的地區,自然也是貧窮的代名詞。但是這裏的人民十分的勤勞,創造著自己的未來。唯一與其他的地方不一樣的是,這裏的景色極其的好,曾經連續幾百年被一些貴族評為大陸最美的地方,所以這裏的旅遊特別的好,但是大多是貴族所以給的錢並不是很多,總不能讓老百姓去收取老百姓的錢吧。但是這裏的人民總是那麼的樂觀的去看那一切,雖然旅遊不收取錢,在附帶的其他服務業上還是能收取不少的錢的,比如說佩劍了。
今天的遊人很少,佩劍的生意就應該不會有了,自己就在工作間裏稍稍收拾了一下。所謂的工作間其實就是一張擺著幾把劍的桌子而已,桌子是由當地的木頭製成,年歲不長,所以還有一些的木質的香氣,做工是比較的簡陋不是出自一般工匠的手,實際上是它的主人為了省下一些錢才這樣做的,歪歪扭扭的,但是還能站住。而在桌子上還擺著與桌子十分不協調的幾把華美的劍,上麵還擺著一些大大小小的絲綢袋子,裏麵自然裝的是一些劍上鑲嵌的寶石和一定的材料,這些都不是自己做能夠承受得起的奢華物品。
靠著自己手裏的這項工作自己在鎮上還算是比較有錢的,自己也就用這些錢買了一座不大的院子,青石白瓦的院落在鎮上十分顯眼,圍牆上爬滿了青苔。院子裏自己一手種滿了青竹,當然自己為了屋子裏的人還中了一顆樟樹。
“今天沒有什麼生意了,我想出去走走,你一起來麼?”在院子裏的人說道,一頭銀白色的頭發,身材高挑,銀絲垂過眼睛,自己慢慢的縷了一下,拿起身邊的油紙傘,在泛黃的傘的映襯下,他的皮膚的白皙才能在這時讓人大吃一驚,那種白皙,讓人報出了他的名字才會讓你覺得名字能和人對上號。這人就是劉皙。他抬了抬頭說道“馬上要下雨了,很涼快,我們走走麼?”
“好吧,哥哥。你還是那麼喜歡出去走走。”掀開房門的簾子一個個頭要比劉皙矮很多的孩子走了出來,同樣的他也是有著銀白色的頭發,但是比起劉皙來說,他的身體就要瘦弱了許多,需要將手抬過眉際才能和劉皙牽上手,而且四肢十分的纖細,給人以一種很快就要折斷的感覺,在手臂的端極還有的就是纖長的手指,讓人很難想到一雙纖白的手會出現在一個男孩的身上。雖然是男孩,但是身上卻能夠散發出一股樟樹的香氣,氤氳在身體的四周,讓人感到四溢的香氣好像就在樟樹林中一樣。再看他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掛在臉上,忽閃忽閃,實在是難以讓人辨別他是個男的。
自那天樟宜吃了桌子上的那個還是很好吃但是卻給他帶來坐電梯一般的痛苦的蛋糕之後,樟宜就來到了天界也就是第一世界,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嬰兒,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但是憑借自己的聽覺的觀察,自己接受了自己難以接受的事實,但是這事實卻是他十分想得到的:他和自己的哥哥重逢了,雖然這個哥哥沒有前世的記憶,但是這裏不需要自己前世那般的忙碌,自己就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學一樣手藝,然後過著自己前世沒有體會過的生活,然後寄到老然後就和自己的家人在那個世界的夾縫中過到永遠,並且永遠不到下一個世界,自己來隻可以用幸運來解釋的東西,自己就永遠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