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很少做夢的肖天宇再次開始做夢,肖天宇在夢裏的時候,再次夢到一片極度巍峨高大的大山,似乎還有人在念誦一首毫無意義的歌謠,大意就是沒有意義,似乎是在頌揚自己腳下的這座山似的,內容就是“巍峨師邪山,崢嶸有神氣,形勝覆九州,天地如刑山!”
然後就是黑壓壓的雲翳搖搖惴惴自天際的位置慢慢的延伸過來,像是黑色的夜在降臨人間一般。
壓力,巨大啊壓力,無邊無際,讓肖天宇在夢中也如此的心力交瘁,然而,肖天宇卻不知道,這紮紮實實的壓力,究竟是從何而來。
就在這時候,肖天宇醒來了。
是被李奈萱用羽毛在鼻孔之中撥拉醒來的,“既然睡不著了,那就不要勉強了。”李奈萱湊在肖天宇的耳朵邊上。
“嗯!”
“天宇哥,你的眼眶好黑,好像熊貓啊!”原來,一天的睡覺,讓肖天宇的眼眶完全的變黑了。
簡單抹了一把臉,肖天宇身後就根本兩個極品——山魈和天吼獸開始往下走了。
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用肖天宇那招強大的“平沙秋雁落地式”進入九重樓的,一是難度問題,二是資格問題。
其他的人都是沿著開在各個展覽廳、娛樂廳、交易廳設置的地下通道,繞過上麵的水區,然後從這個九重樓下麵的幾十條通道之中進入到這個九重樓裏麵的,這跟肖天宇有極大的不同。
當然了,其他的人也沒有資格享受這種待遇。
雖然說,給他們借幾個膽子、幾條命,他們也不會幹這種累死、摔死、嚇死等有可能會死掉的方式進樓。
在這些人的眼中,肖天宇的這種方式方式,完全就是非常之二杆子的方式,實在是欠抽了。
肖天宇此時和山魈還有天吼獸往裏麵走的時候,裏麵卻是嘈雜無比,顯然,此時,不管是荷官,還是客人,都到了陸陸續續上班進場子的時間了,對他們來說,有意義的人生,這才算是真正的剛剛的開始。
肖天宇隨意的走到一個桌子前麵,眼前的這些人都有種共同的特質,那就是陰暗,似乎這些人全部都是生活在陰暗中一般,看到肖天宇過來,紛紛自下而上斜著睥睨藐視的望向肖天宇,一方麵他們不知道這個地盤是誰的,二方麵,似乎即時他們知道肖天宇就是主人,也不肯多假以辭色。
這些人身上有種很令人心悸的味道,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甚至於眼神謝謝的一瞟,都是亡命之徒的警告。他們完全把自己的身影放在燈光照射不到的位置,似乎他們站立的地方就有濃鬱的陰影蔓延開來一般。
一隻大手已經抓在了肖天宇的手上,“好一雙細皮嫩肉女人的手啊。”
肖天宇內心狂笑,還有人吃自己的豆腐。
山魈看明白了肖天宇的示意,樹皮一般的大手摁在這個人的手上,然後天吼獸的爪子也駕著風呼嘯而來,惡狠狠的砸在這隻手上。
還好,山魈和肖天宇動作夠快,及時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然後,一聲怒嚎就響徹大廳,此人祿山之爪已經被天吼獸直接釘在了桌子上麵。
還有人想要上來幫手,但是看到肖天宇雖然滿麵微笑,但是一看就絕對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眾人別的不說,這麼一點的眼裏還是有的,幾個人就過來打哈哈。
對於這些真正過著刀頭添血生活的人來說,生活的意義自然不是單純的殺死別人活著被別人殺死,在他們的眼中,生活最快意的是殺人不假,但是前提則必須是自己活著才行,看到肖天宇,他們立即感覺到肖天宇絕對不是什麼容易揉捏的家夥。
肖天宇笑笑,不說話,後麵跟著幾個人慢慢的離開。
“這是誰啊,這麼臭屁,難不成是這兒的老大不是?”說話的人十分的瞧不起肖天宇這種做派,甚至於生出了要和肖天宇較量的念頭。
“他果然是這兒的老大,如果沒有他,我們這些亡命之徒說不定早就進了黑牢,可以說,國家的黑牢牢飯有我們的一份兒,不說別的,就衝他的這個城庇護了絕大多數無惡不作之人這一點來說,想要讓他吃槍子的絕對不是我們幾個人,而是領有人在,所以,他能活的好好的這一點來看,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凡是找他麻煩的人都死掉了,第二個原因就是他是透明人,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透明不存在的,當然,我們也知道,這個世上是沒有絕對透明人的,這一點就是他的老底,後台。”說話的人是一個渾身上下毛發極度多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