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選擇這個地方做老窩的人很有眼光,這裏果然是一個易守難攻的所在。
肖天宇坐在豪華無比的電梯裏麵,哼著小曲。
對麵的老人張的臉很黑,嘿笑著說,“要見我們教主了,你也不怕,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教主殺人。”
肖天宇一聲冷笑還回去,裝作很害怕的說:“哎呀,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啊,殺人,我七歲就開始殺人了,到現在手上的人頭也有幾百個了,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靠,我為什麼要怕,又不是割小雞雞。”
對上這麼一個滾刀肉,這個老管家或者說是儀式主持者——老祭祀也沒轍,這樣下去,自己的教主豈不是很沒尊嚴,看他這麼饑色豬哥,對美女沒有一點免疫力的樣子,如果剛才不是自己阻止及時的話,這麼說不定小姐的,不,教主的司機都要被他玷汙了,這個人是不折不扣的異教徒啊。
進入了最高層的時候,這兒往上還矗立著一座高塔,或者說是城堡。
肖天宇看著這一幕,心曠神怡,揮手向上,大力的蹦跳,還嘴巴裏麵“哎哎哎”唱起來了,儼然是準備唱李克勤的《紅日》了,可惜第一句歌調太高,就沒能唱上去。
在高不可攀的城堡巨塔最上麵的屋子裏麵往外望的一個年輕女子戴著麵具,將肖天宇此醜態盡收眼底。
肖天宇臉紅脖子粗,一方麵是剛才的一口氣憋的,另一方麵則是不好意思,這個完事開頭難,是在是有點太難了。“這個問一下,附近有沒有廁所。”
“沒有,”老祭祀回答的很幹脆。
肖天宇則更加幹脆利索,掏出自己的小雞雞,直接對準門口的一個小雕像就撒尿起來了。
在最高層窗戶前站著的女子臉若冰霜,敢在我的臉上,不,敢在石像上撒尿,我,我,我要殺了你。
“小姐,你要殺了誰?”說話的正是慘遭肖天宇非禮的那個女司機。
“還能是誰,就是你說的那個流氓,那個登徒子,那個禽獸!”才一會會兒時間,肖天宇就有了這麼多得頭銜,可惜都不是什麼響亮的名字。
“哦,大淫賊啊,小姐還是殺了他吧,他真的不適合保護小姐啊。”
“嗯。”這個高高在上的女教主,已經下了殺死肖天宇的心思了。
老祭祀開始的時候沒注意,等發現肖天宇是在曆代教主的神像上撒尿的時候,真相一頭撞死算了,自然是要一頭把肖天宇撞死。
肖天宇發現老祭祀的表情有異,不由差異的說:“怎麼了。”
“你看到了這個雕像是一個女教主的雕像了沒有啊。”
“看到了,長的美怎麼了,難道就不能尿尿了。”
“好下流。”
“你有沒有雕像,有的話,我給你也尿一下。”
這下這個老祭祀是徹底的就要崩潰了。
肖天宇這麼做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個教主新上任,又是用得著自己,而自己目前來說,當真是用不著這個狗屁教和狗屁教主,可不能一來就被他們拿捏的死死的。因此肖天宇插科打諢,無惡不作,就是要這些人對自己掉以輕心,把自己當成一個浪子,一個成不了事的人,這樣的話,自己才能夠從燈光之下,走入黑暗之中。
一句話,肖天宇不想這麼快,就暴露出自己來。
很快,顯示器上老祭祀的臉就出現了,對著教主不停的說,訴說肖天宇惡劣的罪狀,雖然剛才肖天宇在自己雕像上麵小解的場麵早已看到了,但還是被老祭祀的描述氣的要瘋掉了,不過現在正好是自己剛剛當上教主,都知道這段時間,自己殺人立威,殺的人已經有上百個了,所以小姐寒著臉,準備讓自己的刀頭之上再多一個該死的家夥。
隻是,小姐也滿頭是汗,這才十分鍾時間,肖天宇連老祭祀都得罪了。
“跪下聽封!”小姐在另外一端說話,話語早就經過處理,一聽就是一個聲音十分威武,十分英氣勃發的聲音傳來。從肖天宇對麵盤腿而坐的雕像的身上傳遞下來。
“我坐著吧,你要是非要我跪下的話,我就走了,我又不是加入你們教,我隻是和你們名義上的合作關係,你們老教主也沒有命令我的權利,你讓我跪,那麼結果隻有一個,那就是我走。雖然我剛剛給貴派立了大功,但是那也不算什麼,好男兒,頂天立地,不會屈從人下的。”肖天宇這番說辭則說的大義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讓老祭祀和教主都感覺到一絲不可思議的感覺,想不到這個邪氣十足的小子說起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語的時候,倒是有那麼一分樣子。
肖天宇當真是坐在了這個雕像的前麵,這個雕像雕刻的十分的粗糙,然而從中卻透露出一種睥睨天下的遒勁的工筆,甚至於從這個雕像裏麵,肖天宇能夠感受到一股沛莫能禦的巨大真氣在裏麵蘊含著。